“子狄見過金伯父”!雍門子狄正在客廳坐著,一扭頭髮現金馳進來了,便趕緊起身行禮。
“賢侄不必多禮,坐吧”。金馳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客廳正zhōngyāng的主人位上。然後開口說道:“賢侄這一大早來找我,莫非有什麼要緊事”?
“沒什麼要緊事,就是家父對伯父甚為想念,特意讓我來看望一下”。這雍門子狄,正是那晚池中天和傲霜雪在燕京城所結識的那位。
“哈哈,多謝雍門大人記掛了,這段時間瑣事太多,一直沒來得及去看望雍門大人,改rì我一定登門拜訪”!雖然金馳的話裡表示出了對雍門家的敬意,但是聽語氣上來說,卻並不是那麼親切。
雍門子狄好像對金馳的語氣並不在意,說道:“金伯父身為一派掌門,自是繁忙,家父豈敢勞動打架”。
“哈哈,別互相客氣了,賢侄你一定是有事吧”。金馳似乎並不想聽雍門子狄多說什麼。
“是有一些小事要向伯父詢問”。
“賢侄請說”。
雍門子狄頓了一頓後說道:“不知道最近燕京城裡有沒有來什麼外地的武林人士”?
“哦?賢侄打聽這個做什麼,有人找你們麻煩”?金馳不解的問道。
“沒有沒有,只是昨晚小侄在城中閒逛的時候,遇到了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當下,雍門子狄就把那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哈哈,我知道那兩個人是誰了”!金馳聽完雍門子狄的敘述之後,立時就猜到了。
“哦?那太好了,請伯父明示”。雍門子狄見金馳知道,便很迫切的問道。
金馳道:“這二人是我年輕時的好朋友的兒子和弟子,他們平時住在北冥山中,這次是有事要辦,所以才來了中原,因為也是要來順道看望看望我,所以就在我府裡住下了”。
“北冥山?啊!我知道了,他也姓池,他就是寒葉谷谷主池遠山的兒子!”雍門子狄恍然大悟般的說道。
金馳道:“你猜的不錯,怎麼,你有意要和他們深交?”
雍門子狄道:“正是,小侄一向喜歡和武林人士交往,況且池兄也是年輕俊傑,我覺得和他很和脾氣。”
金馳哈哈一笑道:“你們年輕人,多親近親近也好,這樣,他們出去了暫時不在,等他們回來了,找個時間,我做東,讓你們幾個彼此多再熟悉一下,你看如何?”
雍門子狄道:“如此就太好了,多謝金伯父了”。
“不用客氣,年輕人多交朋友是好事,我那兒子這點就不如你們,倒是也喜歡交朋友,不過交的都是一些狐朋狗友罷了!”金馳說道這裡,似乎有些不快。
雍門子狄見狀,忙寬慰道:“金伯父多慮了,金兄也許是有他的打算呢!”
金馳嘆了一口氣道:“唉,知子莫如父,但願如你所言吧。”
雍門子狄見目的已經達到,況且看金馳似乎心裡有些不愉快,便知趣的提出告辭。金馳也沒留他,客氣了幾句後,雍門子狄就走了。
隨著一道劍光,池中天緩緩的站定身形,然後臉上綻放出了笑容,這第一式“鵰心雁爪”終於是練會了,剩下的就是磨合了。想到這麼快就練會了第一式,也許全練會也會很快吧。想到這,池中天一下子覺得心情十分舒暢。
木承松正和傲霜雪聊得高興,突然聽到外面沒了聲音,於是就和傲霜雪一起走了出來,恰好看到池中天笑眯眯的樣子,看起來,是練會了。
“怎麼樣,練得如何了?”木承松問道。
聽到木承松的聲音,池中天這才反應過來,然後回答道:“招式都練熟了,就差磨合了。”
“好,不過,你也不要太放鬆,這雁落七劍不是那麼容易全練會的,前五式都還算好,到了第六式就很困難了,至於最後一式,就連我也只是學了個皮毛,按照劍譜上所說,雁落七劍的最後一式‘雁杳魚沉’出招時石破天驚,魅影如風,但很難練成,如果練成了,那麼一套完整的雁落七劍,足以笑傲武林了。”木承松說道。
“老伯放心,我一定會用功練的!”池中天聽到木承松說的話,不僅沒有氣餒,反而激發了心中無限的潛能,池中天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練成!
木承松見池中天的態度,十分滿意,便說道:“你小子的身法不太行啊,這也難怪,你爹並不擅長身法,這樣吧,你先在我這練上幾天,先把招式都學會了,然後我給你寫封信,你去找我一個朋友,我那朋友手上功夫不怎麼樣,但是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