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便讓他們回去。
池中天見已到了正午時分,便說道:“那我們就先走了,木老伯,明rì我們再見”,說罷,二人便起身向木承松告別。
“對了,你們兩個人來的時候,沒有帶其他人吧”!二人剛要去牽馬,突然聽到木承松問出這麼一句話。
“沒有啊,木老伯這是何意”?池中天停住牽馬的手,回頭問道。好像一下子沒弄明白木承松這話的意思。
木承松聽池中天否認,臉上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然後快步走到池中天身前,低聲對池中天說道。。。。。。
這邊暫且按下不表,卻說說趙秉容和許重這二人,他們奉池遠山之命到歙州城裡找毒郎中打探訊息,探知一點訊息之後就用靈睢把訊息傳遞給了池遠山,池遠山後來讓他們在原地等候池中天,可就這幾天,二人頻頻遇到麻煩,先是無故被人圍攻,險些要了命,後來還是毒郎中出手相助,才得以逃脫,然後還沒歇口氣,一天晚上又無緣無故中毒了,二人被弄得上吐下瀉,渾身無力,差點死了,又多虧了毒郎中醫術jīng湛,又不惜耗損內力,施手相救,這才把二人又從鬼門關里拉了出來,這二人被這麼一通折騰之後,身疲力竭,也不敢到處亂走了,只好呆在毒郎中的家裡,一邊把自己遇到危險訊息用靈睢傳遞回去,一邊靜等池中天的到來。
這二人平時倒是經常到中原走動,不像池中天他們,所以跟有些人結仇倒也是正常,可這也太蹊蹺了,偏偏早不出事,晚不出事,而是這二人來特意打探訊息的時候,各種麻煩便找上門來,難道,僅僅是巧合?
這沒人說的清楚,江湖之事本就是那麼的曲折迷離,就連親眼所見之事都有可能是假象。更何況。。。。。。
正午當頭,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好在現在是chūn天,所以並沒有讓很多人覺得難以忍受,不過一般正午時分,都是各家吃飯的時間,所以城市的街道上,就有了些許片刻的寧靜。
燕京城西門有條小路,這條小路直通香爐山,只是去往香爐山的人,大多是砍柴販賣小販的,又或者是文人墨客去吟詩作對,把酒暢談,除此之外,其他人倒是很少會到那裡去。
在從香爐山回燕京城的這條小路上,此時此刻,正有一個人在行走,確切的說,是一個牽著馬的人。年紀不大,穿著一身僕人的裝束。
為何有馬而不騎?
此人不僅有馬不騎,而且還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一大早就被派來幹這事,真他nǎinǎi的喪氣,不要臉的人,見到漂亮姑娘就想打主意,真是老子英雄兒狗熊”。
看起來,此人應該是被迫去做了件自己不喜歡做的事,但明著不敢反抗,所以才背地裡嘮叨幾句罷了。
“小兄弟,你的馬不錯,不知能否賣給我呢”?
那人正在自言自語的抱怨,冷不丁聽到這麼一句,嚇了一跳,再仔細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前面出現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一身湖底黑袍,面容俊秀。女的一身淡綠長裙,面容姣好。真是讓人羨慕的一對兒。
牽馬的人一見到這二人,登時兩腿打顫,也顧不得自言自語了,似乎是很害怕的樣子,連連說道:“不賣不賣,我要趕路呢”。一邊說著,一邊就要牽馬往前走。
“你反正又不騎,不如讓給我們,我們就是想買,你非賣不可”!對面的男子說道。似乎口氣並不友善。
牽馬的人一聽這話,好像一下子猜到了些什麼,但是內心好像又在猶豫一樣,最後還是硬著頭皮道:“我就不賣,你管我騎不騎,我讓馬歇會不行嗎?大白天的你們還敢明搶不成,快讓開”!
這時候,對面的那女子,突然一個箭步衝了上來,然後一把扣住牽馬人的脖子,然後雙目入神,死死的盯住他,口中不緊不慢的說道:“你這馬怎麼如此嬌氣,這都歇息了一路了,看來你倒是個善良的人,寧肯累著自己,也不肯累了馬兒,不過,我就是不喜歡你這樣善良的人。這裡荒涼的很,沒什麼人,我想,我們要是把你殺了,這馬我們就不用買了,對嗎?”說著,女子扣緊脖子的手又加了些力道。
“厄厄,你放手,我賣我賣,你。。。放。。。放手啊”牽馬人似乎被嚇到了,只覺得這女子看起來文文弱弱,哪知道力氣這麼大,都感覺無法喘氣了,這會兒嚇的膽都快沒了,哪還顧得上說別的,只能連連答應。
那女子見這人答應了,手就拿了下來,剛拿下來,那牽馬人就捂著脖子,蹲在地上不住地咳嗽,表情極為痛苦,一張臉變得煞紅一般。
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