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紫漁笑著點點頭,然後就張開嘴喝了。
“怎麼樣?”
“嗯,挺好喝。”
“嘿嘿,好喝那就多喝一點!”武陽聽到關紫漁說好喝,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就這樣,武陽很快就餵了大半碗湯,直到關紫漁說喝不下了才作罷。
放下碗之後,武陽就搬了一張椅子坐在關紫漁面前,然後說道:“紫漁,你可得養好身體,得多吃點東西,還有,這熱水端來了,你怎麼不用呢?”
“唉,剛剛說要給我泡腳,可是我這手和肩膀都疼,不想動彈。”關紫漁說道。
“行,那就不泡了,那就擦擦,用熱水擦擦腳,也不錯!”
武陽說完之後,就站起來左顧右盼的,然後走到旁邊,拿了一個手巾過來,放在水裡弄溼之後,就掀開被子,把關紫漁的襪子給脫了下來。
“喂,喂!你幹嘛!”關紫漁嚇了一大跳。
“給你擦擦腳啊。”武陽抬頭說道。
“別,這怎麼行,不擦就不擦了,這怎麼能讓你給我擦腳。”關紫漁連連阻止道。
“哎呀,你說你一個江湖中人,怎麼也這麼扭扭捏捏的,咱們都是自己人,你受傷了,我來照顧照顧你也是理所應當的,總不能讓老馮來吧!”
說話間,武陽就已經手忙腳亂地把關紫漁的襪子都脫了下來,手掌不經意握住關紫漁玲瓏小巧的腳丫子時,武陽心裡還蕩了一下。
關紫漁的臉一下就紅了,但也沒有拒絕。
“那就那就有勞你了。”
“客氣什麼。”
武陽很小心,先把手巾弄溼之後,小心翼翼地給她擦腳,很仔細,一遍一遍的,甚至連腳趾縫都不放過。
擦著擦著,武陽的心思就開始活絡了,腦子裡也開始胡思亂想了。
“哎,哎。”
熱手巾擦擦腳,本來就是很舒服的事,關紫漁正舒服呢,忽然看到武陽抓著自己的腳,兩眼發呆地盯著,手也不動了,手巾都已經滑落到床上了。
“啊!”武陽嚇了一跳。
“你幹嗎呢?”
“哦,沒事沒事。”
武陽心裡苦笑一聲,暗道自己的定力還是太差了。
其實關紫漁這時候,心裡何嘗不是也在亂想呢。
對於池中天來說,這一天應該是最值得高興的一天了。
很久以來,他都沒這麼發自內心的高興過了。
看著癱坐在椅子上的勒瑪扎貢,池中天都不知道該怎麼高興好了。
前幾天,他收到信,是金馳送來的,說扶羽聖教的大長老勒瑪扎貢就在他手裡,問池中天是不是感興趣,如果感興趣的話,就來京城把人帶走。
池中天對這個還真不是感興趣這麼簡單,簡直就是迫不及待,收到信之後馬上就動身了,而現在,他已經帶著勒瑪扎貢回來了。
“勒瑪扎貢,勒瑪大長老,真是沒想到,你居然落到了這般田地啊。”
勒瑪扎貢身上中的暗器的毒還沒解,不過谷沉峰給了池中天解藥,但池中天也不急著給他,因為他現在還沒想好是不是留他一條命呢。
“你們華夏國的人,個個都是陰險狡詐之輩,算不得什麼真本事。”
“哎,大長老這話可就偏頗了,有沒有真本事,得看現在誰坐在你那兒,誰坐在我這兒。”池中天得意地說道。
“哼,池中天,你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所以我勸你一句,你要是想從我口中知道什麼,或者讓我去幫你做什麼的話,就趁早死了心。”
池中天聽得出來,勒瑪扎貢說這句話的時候,口氣是死氣沉沉的,也就是說他現在壓根兒就沒打算活著了。
“大長老太高看自己了,我沒心思從你口裡知道什麼,更不會讓你幫我做什麼。”
“池中天,別騙人了,你不辭辛苦把我從京城帶來,金馳賣了這麼大一個人情給你,你要是不從我身上得到點什麼,你對得起你自己嗎?”
“話不能這麼說,能讓你死在我手裡,也是一件快事。”
“好啊,那就趕快吧。”
勒瑪扎貢現在渾身幾乎都不能動,所以他現在是坐在一張椅子上,後背緊緊靠著後面,雙手自然垂下來。
“別急,勒瑪扎貢,咱倆的賬,得慢慢算,我先問你,我這山莊,是你炸的吧?”
“沒錯。”勒瑪扎貢點點頭道。
“厲害,雪鶩宮宮主北靈萱的母親,也是你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