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些年的書啊!!你連最起碼的做人道理都不懂!!!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混賬東西?!!”媽媽氣得全身顫抖,罵道無力之後一個人回了房間。
“唉——”老爸嘆了一口氣,想說什麼還是沒有說,一掀簾子也進了房間。看來他也已經聽到了外面的風言風語。
我思前想後還是覺得要跟張媛解釋清楚,無論如何都要爭取她的寬大處理。我不聽的打她的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你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你撥打的使用者正忙,請稍後再撥。
各種各樣的拒接模式我停了一遍又一遍。整整撥打了一夜都是無人接聽,我抓狂了,眼睛都熬成了熊貓眼,可就是無法入眠。
天未亮,我就來到了火車站坐上了通向她的火車。當我風塵僕僕的站在我們曾經租住的房子門口時時候,我的心狂亂的跳動著,不管是何結果,我都會面對,我不要做縮頭烏龜,我不要不明不白的結束。
我一遍遍的敲門。想想著她出現的各種情形,各種表情。但是我想象了無數次,她都沒有出現,我安慰自己,或許她在上班吧,下班以後就會回來的。
我靠著門坐在地板上,地板是冰涼的,那扇門更加的冰涼,可能裡面的世界也是涼的吧!裡面的那個人,為什麼一點兒機會都不想給我呢?
我就這樣坐著,從早晨坐到中午,從中午又到天黑,然後到深夜。但是一點兒她的氣息都感覺不到。下班時間早已經過了,已經過了很久很久,還不見她出現。
我忽然瘋狂的感覺,她就在這扇門內,這扇門之所以會如此冰涼,就是因為她正在裡面背靠著這扇門而坐,她的心是涼的,眼淚也是涼的。
是的,一定是的,她就在門內。
我站起來,瘋狂的拍打著門:“張媛,你開門哪!我知道你在裡面!你開開門,你聽我解釋啊!”
鄰居家的門開來:“大半夜的不要吵了,你有病嗎?”
我完全不在乎她的態度,追問著:“這裡住著的人呢?她去了哪裡?”
“搬走了,她說嫁人了,退掉房子了!”說完,啪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搬走了,退掉房子了。
我一遍遍重複著這句話。幾個字,難道註定我們從此天涯相隔不成?
手機持續的響著,我忽然想起可能是張媛打來的,馬上放在耳邊:“喂——你不要不理我!”
涼薄的聲音響起來,並不是張媛,而是李海霞:“那邊的貨你催一下。不要誤了期限。”
“我知道了。”我冷冷的說道。
對方“呱唧”結束通話了電話,沒有半點兒的廢話。
我心裡翻江倒海卻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一個想去安慰找不著門,另一個卻是不能去安慰。不知道是怎麼樣回的家,只是一支接著一支的抽菸,除了抽菸就像是一俱會走動的屍體一般,腦子一片空白。
摸遍全身都找不大一支菸的時候,我的腦子裡面終於浮出了一個念頭:“買菸。”我起來向門外走去,雖然已經是春天,但是夜晚的風還是恨涼,只是我沒有感覺,我的心更涼,為什麼連幾乎都不給我?哪怕是一個贖罪的機會。
整條街上都關門了,我在街上晃晃悠悠,反正是沒有煙,我生不如死,不如就在街上吹吹冷風也好。終於,遠遠的看到一家還亮著燈的小賣部,我走了過去,一個大姐開啟了門。“大姐,給我來包煙。”
“兄弟,這鬍子拉碴的剛下班兒吧?憔悴成這樣也真夠可憐的!要說這人哪,活著也真是夠辛苦的!來,你的煙——”她拿了包煙遞給我。
我伸手去接。
她忽然就手一縮,表情有些扭曲的道:“你,你不是剛下班吧?”
“我沒有工作。”我不耐煩的說。
“你是不是叫王建?”她的表情讓人更加的難以理解。我有那麼出名嗎?而且還出名的那麼厲害?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我耐著性子說道。要不是她還沒有給我煙,我才不會在這裡陪她聊天。
她忽然抓起兩條煙就朝著我的頭上砸過來:“你這個流氓!臭流氓!無恥敗類王八蛋!!!你滾!!”
“唉——你幹什麼呢?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呢?”我抱著頭從小賣店跑了出去,狼狽的樣子還是第一次。但是心裡卻莫名其妙的順暢了,總算是有人揍了我了。
可是至於麼?為什麼家喻戶曉的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