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鳳凰出了門直奔門口不遠處的水缸。舀了一瓢水,猛地從頭澆下。在冰冷的水的刺激下,鳳凰終是靜了心。“呼,呼。”深吸幾口空氣,鳳凰惡狠狠的說道。“司徒虛彥,咱們走著瞧!”
“啊嚏!”
司徒虛彥猛地打了個噴嚏,還在想這會兒是誰在叨咕他。巴掌印消了多半,司徒虛彥也不在多留,悄悄的出了望月樓。離望月樓不遠,一輛馬車正停在那裡。駕車的車伕見司徒虛彥向他走來,便趕忙上前迎道。“公子,您沒事吧?”見司徒虛彥黑著一張臉,車伕便小心翼翼的問著。“咳咳。”乾咳了一聲,司徒虛彥不自然的說著。“我沒事,回去吧。”說罷,便上了馬車。見司徒虛彥上了馬車,車伕便揮起馬鞭,猛地一夾馬腹,大喝一聲“駕!”
入夜,徐然又一次來了望月樓。這次服侍他的是望月樓頭牌之二——雨汐。
“鳳兒,你今日怎了?”碧含煙問道。“我、我沒怎麼啊。姑姑怎麼這麼問。”鳳凰說道。“沒什麼,你和司徒公子怎麼了?”碧含煙是誰,閱人無數的望月樓鴇娘啊。什麼事還能瞞過她。“他?”鳳凰一愣,“我們能有什麼事。”不淡不鹹的說。“你自己把握好就是了。”
見鳳凰不願說,碧含煙也就沒再多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