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莊子上可比京城裡暖和多了。老相爺應該沒事的。”夏影的看法,老相爺這是學著郡主呢!去莊子上避冬(溫婉若不是忙不開來,肯定也會一入冬就去莊子上的)。
溫婉覺得老相爺可真會挑地方啊!要知道今年冬天這麼冷,她也會早點去莊子上了。
戚泉沒了,戚家在京城裡的份量是大打折扣了。也好,不管如何,戚泉去了,戚家真有什麼也看不到,不用看著敗壞了基業。
溫婉大年初五的時候在養和殿內對著皇帝說。她想要去莊子上了。這裡太冷了。
皇帝拒絕了:“現在京城裡的事很多。你走不開。”皇帝擔心還會再下雪。若是再下雪。也不知道如何了。就這幾天,京城裡已經凍死了不少的人了。若是就這樣也罷了。怕就怕。還會下雪。
溫婉一聽就跨了臉:“皇帝舅舅,你要親征,不用抓我做壯丁的吧?你好好安排就是,就是要委以重任,你找幾個表哥表弟去。別找我,我可不想管這些事。”溫婉其實知道的,皇帝對幾個成年皇子都不大放心。而對她卻很放心。但是內心深處,溫婉真覺得這是一項苦差,而且還是非常危險的苦差。
皇帝沒順了溫婉的話,反而想著大冬天過了那麼多人,於是感慨地說道:“丫頭,要不是你,舅舅現在,說不定也已經深埋地下成了一杯黃土。”當年他就是一隻腳進了棺材。是溫婉將他拖回來的。這些年溫婉也一直鼎力扶助他。若是他還能相信誰,自然是非溫婉莫屬了。所以他親征,只有溫婉給他坐鎮後方,他才能真正放心。
溫婉一臉嫌惡地看著他“皇帝舅舅能不能不要說這話。要是沒了舅舅,我也是一杯黃土。趙王還能放了我,必定想盡辦法折磨我。所以,以後皇帝舅舅你不能再說這話了。要是再讓我聽見,我不高興了。”溫婉其實是知道皇帝說的是宮變的事,不是趙王的事。但是溫婉自始至終,都沒跟皇帝主動提過這件事。就算別人說起,她也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模樣。
施恩不求回報,反而會讓人銘記在心。只要這個人是有良心的,就會想著報答。若是總是說著自己給了多少的恩德,再大的恩德,哪怕就是救命之恩,總有一日也會消耗殆盡。
皇帝見著溫婉不願意說,自然也就不再往下說了。她就是不想讓溫婉說去山莊的事。見溫婉不願意說,跟溫婉提了這次大雪的事:“若是就此不下了也就罷了。怕就怕還要下大雪。”若是再下肯定會引發大的雪災了。
溫婉點頭。可是再下大雪又能怎麼辦。老天要降這麼大的雪,人是無法阻止的。能做的就是疏導跟救助了。
溫婉回去的時候,望著外面白白的一片:“這麼冷的天。也不知道海口那邊如何?明睿如何了?”
說起這個。夏影倒是笑了下:“郡主,你給將軍跟大少爺送的衣物可是太及時了。”當初溫婉本來是沒打算將那些厚重的衣服給明睿帶過去的。但是溫婉的慈母心在作怪。還是將一年四季的衣服全部都送過去了。正好用上了(其實沒送,在海口也可以置辦)。
溫婉輕輕一笑:“這也是巧合了。”確實是巧合,溫婉只是想讓白世年心頭舒服一些。真沒預料到會下大雪。
邊城,比京城更冷。忽忽的呼嘯聲,吹得帳角都迎風飄揚。外面站崗的人。都冷得在那直哆嗦。
站崗計程車兵不時跺跺腳,活動了一下有點發麻的腿腳,搓了搓凍得通紅的雙手。還不忘咒罵兩句老天爺要凍死老子云雲。
周圍全都變成了渾然一體的雪原,一片銀白色的世界。而天上。還在飄著雪花,讓白世年糾結著心“老葉,這天氣,也不知道要下到猴年馬月。”
“好在這兩年朝廷比以往富裕了。送過來的軍需用品都是上等的,物資也都是實打實的。這樣的天氣要合在六年前,還不知道會凍死多少士兵了。這會,倒是擔心馬匹。得用心保護好馬匹。”葉詢想到了關鍵的東西。白世年點了點頭。
兩人說了一會,白世年拿了他寶貝兒子的信出來:“老葉,瑾哥兒溫問你說牛是怎麼死的,你說的答案不對啊!”
葉詢頭疼地說著“你那兩個兒子,郡主怎麼教導的。怎麼老問那麼多奇怪的問題。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之前一次問鐵樹什麼時候會開花。鐵樹會開花,老天該下紅雨了。牛是怎麼死的,牛當然是老死的。可到最後說都不對,搞得他都頭暈了。
“呵呵,說起這兩小子。卻是聰明。溫婉去年就已經讓明睿學內家功了。”白世年聽了這話,面色緩和。
葉詢不得不讚嘆“聽說郡主對兩個孩子管非常的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