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巷,目送她上了公車,闕不歸這才開車回家。
車開的並不快,燈,車燈,還有兩旁商店的霓虹燈,在行進的車窗上留下一道道絢麗殘影。
闕不歸盯著前方,想的仍是剛才那道黑影。
無論消失的方向還是方式都奇怪了,以他以往的研究,排除在這裡根本不可能的因素,似乎只有一個可能造成這種情況。
但即使是這個比完全不可能只多那麼千分之零點幾可能性的原因,都讓他覺得很是荒謬。看來這回遇到的,似乎比他原先所設想的還要有趣些。
思中,闕不歸回到了自家診所門外。
他的這間闕醫生心理診所位於莊姜市最繁華的地段,說是寸土寸金也不為過。可上面兩層,地下一層的建築他只用第一層來當診所,二樓乾脆改成自己和助手的居所,奢侈地不知道讓多少人急紅了雙眼。
要知道周圍最矮的建築也是足有二十二層的商業大樓,更別提其他高層的寫字樓和辦公樓。可以說哪怕他只把現在的診所賣掉,也會得到足夠他吃喝幾輩都花不完的錢。也不是沒人想要買他的診所,甚至還有些遊走在灰色邊緣的人跑來威脅,後來發生了什麼沒人清楚,只知道這所診所一直平安無事地矗立在最顯眼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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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傅易沒好氣地噴他一口煙:“說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