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哥,他要是能幫你就能幫你,他要是幫不了你,我就也沒招了。”
我聽完後就點點頭,衝那男的叫了聲劉哥,劉哥就也給我倒了杯茶,然後跟我說:“你的事兒小嫂子都跟我說了,而且這個事兒我也聽說了,最近鬧的確實挺大的,那個宵夜迪吧是吧?”
我點點頭,聽這劉哥的語氣,我的心裡卻徒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果然接下來劉哥就撇撇嘴跟我說:“兄弟,不瞞你說,你這個事兒不太好辦,因為啥呢,你知道咱們這兒一共有幾家比較大的迪廳吧?”
我就點點頭說知道,然後就分別說出了它們的名字,劉哥也就點點頭,然後跟我說:“加上你們這家,新開的就是四家了,但是你們家一開張,就勢必影響到其他的三家了,我這麼說你能懂吧?”
我再次的點了點頭,明白他暗示的意思了,他是在說搞我們迪吧的人,應該就是這三家的老闆之一,又或者是這三家老闆一起聯手策劃的這事兒。
他看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又接著說:“所以說現在跟你敲錢的這個光頭是個小人物,根本不值一提就是個無賴,想對付他那真是易如反掌,不過你也應該聽說過這句話。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所以現在想要動他。就得考慮到他背後的人,雖然他背後的人。找他這麼個生手的目的就是不想被查出來,但是真要動他就勢必會牽連很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也不是我一兩句話能說清的,所以這件事兒我也不好插手,不是我不想管,是真管不了了。”
我聽完後就點了點頭,然後就跟他說:“那今天也麻煩劉哥了,還這麼費心的跟我說了這麼多。”
但是這時候旁邊的胸罩女就故意的踢了下凳子,在那兒明顯的表示她不高興了,因為劉哥沒能給我辦這事兒,劉哥就又嘆了口氣跟我說:“但是這事兒小嫂子都跟我開口了,我要是不幫你,她也不能放過我,因為她剛才還告訴我,她上次割脈就是你救的她,你說現在你遇上這麼大的事兒,我們要是再不幫你也太不是人了,這樣吧,這件事兒我雖然不方便直接插手,但是我能提供給你錢,你自己去辦這件事兒你看怎麼樣?”
我一下就被他說愣住了,因為我有點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看著我的一臉疑惑卻只是笑了下,就從兜裡掏出張銀行卡放在了我的身前,然後跟我說:“這裡面有二十萬,辦這件事兒應該足夠了。”
我抬起眼睛看著他,但是卻沒有拿他放在桌上的銀行卡,他就又笑了下跟我說:“這其實就是我代表小嫂子給你的感恩費,你可以隨意處置這錢,是拿著這錢對付那光頭也好,換個地方做個小買賣也行,反正是隨你高興。”
他說完後就站了起來,然後又對旁邊的胸罩女說了句:“小嫂子你出來下,我有話跟你說。”
胸罩女就不情願的跟他走了出去,到了門口倆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我只聽見胸罩女最後悶悶的說了句知道了,然後就聽見劉哥下樓的聲音,接著胸罩女就又回來了。
胸罩女看我還坐在那兒,一聲不響的盯著桌上的那張銀行卡,就也有些悶悶不樂的跟我說:“我也不知道他會這麼辦,不幫你而是給你錢,這不是我的意思。”
她說著就把頭扭到了一邊,不高興的踢著凳子腿兒,而我看著桌上的那張銀行卡,只覺得自己在那個劉哥的眼裡似乎只值這二十萬,還是因為我救過胸罩女,要不然他絕不會給我這二十萬。
而他今天給我這二十萬的意思也不是真的想幫我,而是在告訴我,讓我拿著這二十萬,以後就再別來麻煩胸罩女了。
想到這兒我突然覺得自己如果拿了這錢會多下賤,不過我的嘴角,卻只是露出了個輕蔑的笑容,放棄了那所謂的自尊和骨氣,拿起了桌上的那張銀行卡。
因為只有有了這錢,我才能給錢哥和鬼子報仇,才能讓那些騎在了我頭上,還想在我頭上拉屎的人知道,老子也是有牙的,逼急了也會咬死人。
而坐在一旁的胸罩女就愣住了,睜著眼睛看著我,我一邊揣起那張銀行卡,一邊對她說:“是不是讓你失望了,不過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來麻煩你了。”
她卻只是從兜裡掏出了手機,然後劃亮了放到我面前,用小蔥一樣的手指著上面的六位數字跟我說:“喏,這個是銀行卡的密碼,你記住了。”
我當時就楞了下,一邊用手機記著那六個數字一邊問她:“剛才劉哥叫你出去就是告訴你這個?”
她就一翻眼睛問我:“那你以為他跟我說啥了?”
我就忍不住笑了,想不到這劉哥還挺有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