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裝的,你最好收斂點,我不想難為你,請你也別難為我媽,不然,後果你應該知道。”
我說完,把楊振亞拉了出去,這時楊振亞喊著:“剛叔,剛叔。”
劉剛跑回來問:“怎麼了,是不是更嚴重了?”
楊振亞看了看我,表情舒緩了一會兒說:“剛叔,我好像不怎麼疼了,可能是我自己的原因,疼的有些急,去的也快。”
劉剛一愣問:“真的假的,你剛才明明那麼疼,怎麼說不疼就不疼了?”
“真不疼了,咱回去吧。”
劉剛見楊振亞堅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其他人,有些不死心問:“真不疼了?”
楊振亞點了點頭,劉剛跟另一個男子尷尬的把楊振亞領了回去,也沒有解釋什麼。
等三人離開,許阿姨問我:“小輝,你認識剛才孩子啊?”
“他是我同學。”我說。
“你剛才跟他說什麼了,他怎麼就突然不疼了呢?”我媽問道。
我想了想說:“他本來就是假的,被我拆穿當然就不疼了。”
“假的?”許阿姨驚訝地問道。
我點頭說:“一開始我只是懷疑,不過現在確定了,很多疑點,第一:他是我同班同學,卻假裝不認識我。第二:劉剛說楊振亞是他侄子,為什麼姓氏不一樣。第三:楊振亞看我的時候眼神飄忽不定,很明顯是心虛的表現。第四,那個劉剛一上來就針對我媽,顯然有預謀,因為有一次我打了他,我想他是在報復,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我在這。”
“小輝。”我媽剛想阻止我,許阿姨問道:“燕子,這怎麼回事啊?”
“許阿姨,你應該認識那個劉剛,有一次我媽下班回來晚,說是去聚餐了,那天恰巧也被我碰到劉剛送我媽回家,趁著我媽喝多了佔我媽便宜,被我打了。”
我說著,旁邊的服務生都衝我豎起大拇指,那個比我大不幾歲的女生說:“燕姐,你兒子可真勇敢。”
我媽尷尬的笑了笑說:“淨給我惹事了,許姐,真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
“燕子,你這麼說我可就不高興了,我想起來了,那天的聚餐本來是我去的,我那天臨時有事才讓你代我去招待他們,沒想到這個劉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竟然是這種人。燕子,你放心,許姐不是隻認錢不認人的人,你的委屈,許姐不會讓你白受的。”
“許姐,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因為我給酒店惹麻煩了。”我媽說。
“不行,你看劉剛今天的態度像是過去的樣子嗎?如果今天不是小輝在,肯定是要追究你的責任的。”許阿姨說著看向我說:“小輝,你先跟媽媽回家,你放心,你媽媽在我這工作不會讓她受欺負的,你是一個好孩子,很棒,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許阿姨處理吧。”
“謝謝許阿姨。”我說著,衝我媽說:“媽,那我們回家吧。”
“許姐,讓您費心了,那我就先帶小輝走了。”
“走吧走吧。”
離開酒店,媽媽騎著腳踏車帶著我,北方的冬天,很冷,漆黑的路上幾乎看不到其他行人,刺骨的寒風從頭到腳,無孔不入。
街頭的“髮廊”依然開著燈,只是已看不到穿絲襪的姑娘,但是也偶爾會看到一兩個流浪漢穿著單薄的衣服在街上游蕩。溫暖不見了,城市裡的喧囂淡了,路邊的落葉枯的可以做柴火。
我坐在後面,我緊緊的抱著媽媽,北方的冬天太冷,媽媽都捨不得買一身厚的衣裳,北方的冬天太冷,我該如何溫暖你,我的媽媽。
元旦雖然是新年的第一天,但是在我印象中,人們一直都不怎麼重視,好像還不如聖誕節來的熱。
那晚,我跟媽媽依偎在一起看著元旦聯歡晚會,吃著熱騰騰的水餃,沒有節日的熱鬧,卻多了一絲難得的溫馨。
我不知道許阿姨是怎麼處理劉剛那件事的,總之為了不讓那個禽獸騷擾我媽媽,我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開學,我就找了楊振亞問他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楊振亞經不住嚇一股腦的都告訴了我,那天其實不是他們的家庭聚餐,而是他們朋友聚餐,楊振亞的爸爸跟劉剛他們是哥們。
劉剛設計的這一切,目的就是讓我媽媽難堪,最好是把我媽媽從這裡趕出去,丟了工作,那樣他就可以獻殷勤,一個拖家帶口的單身女人如果沒了工作,一定會被劉剛有機可乘,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沒想到那天我在酒店,更沒想到楊振亞跟我是同班同學。
知道了這一切,我問了一些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