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道:“年輕人。是不是那張‘菩提圖’?”
李劍凡道:“那是張圖不錯,可是我不知道那是張什麼圖,為了這張圖也害得‘修羅教’視我為仇敵,到處找我!”
他把從索步高身上得了那半張圖,以及得而復失,跟“修羅教’成仇的經過說了一遍。
歐陽朋忙道:“年輕人,那是不是一塊羊皮,上頭畫的有山,半個太陽跟半尊佛像?”
李劍凡點頭說道:“正是。”
歐陽朋道:“那就是半張‘菩提圖’不會有錯了,年輕人,‘菩提圖’是近百年來,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誰要得全了‘菩提圖’,誰能按圖案驥找到一批寶藏,誰就是武學寶典‘菩提經’的得主,當然,那批寶藏裡還有別的東西,可是它們跟‘菩提經’一比,那就顯得微不足道了,我身上確有半張‘菩提圖’,不過不久之前我把它送人了,年輕人,你那半張‘菩提圖’怎會讓‘玉觀音’的徒弟拿了去,你又怎麼會跟‘玉觀音’的徒弟在一起?”
李劍凡苦笑一聲,當下又把邂逅上官貞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番敘述聽得歐陽朋臉上變了色,他急道:“原來如此,年輕人,這很明顯,‘玉觀音’師徒跟這件謀殺案有關。”
“是這樣,老人家。”李劍凡道:“我有此發現之後,本不打算再找老人家了,我認為找‘玉觀音’師徒才是一條捷徑,哪知‘玉觀音’師徒還沒有找到,卻找到了老人家。”
歐陽朋道:“‘玉觀音’師徒既然已經知道你在查這件謀殺案,一定會遠遁隱藏,再想找她師徒恐怕不大容易了。”
李劍凡道:“我也是這麼想,不過關將軍對我有重生再造之恩,我便是窮一生之力也要找出謀害他夫婦的兇手來,以慰他二位的在天之靈。”
歐陽朋道:“俠義肝膽,英雄行徑,令人敬佩,年輕人,你可知道,關將軍有沒有跟誰結過仇?”
李劍凡搖頭說道:“關將軍在戰場上救了我之後,就把我託付給了他一個佛門中的朋友,我是在那位老人家的撫養調教下長大的,這方面我不清楚,也沒聽老人家跟我提過,不過我以為關將軍是個執干戈,衛社稷的軍人,應該不會跟武林中人結什麼仇。”
歐陽朋搖頭說道:“那不見得,也許關將軍在沒有從軍以前跟那個武林中人結過仇也說不定了。”
李劍凡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歐陽朋忽然一凝目光,道:“年輕人,我還沒有請教……”李劍凡道:“不敢,我姓李,叫李劍凡。”
歐陽朋看了李劍凡那把長劍一眼道:“嗯,李劍凡,挫索步高,退‘幽冥谷’高手,也使得餘必訟喪失了出手的勇氣,年輕人,你這把劍只怕不凡。”
李劍凡道:“老人家誇獎了。”
“對了!”歐陽朋忽又一凝目道:“年輕人,你去過‘大明湖’找過陸三白?”
李劍凡點頭道:“是啊!我剛才不是告訴過老人家了……”歐陽朋微一搖頭道:“我不是指這,我提個人你可認識?‘司徒世家’的司徒姑娘。”
李劍凡道:“見過幾面,怎麼?老人家。”
歐陽朋點了點頭道:“原來她說的那個姓李的年輕人是你,真巧啊,嗯!她的眼光不錯,真不錯!”
李劍凡訝然說道:“老人家這話……”
歐陽朋道:“年輕人,你只知道你不過跟她見過幾面。你可知道它為了找你,差點把命都送了?”
李劍凡為之一怔,詫聲說道:“她為了找我差點把命送了,老人家,這是怎麼回事?”
歐陽朋當即把司徒燕為了找他而遇險的經過說了一遍。
靜靜聽畢,李劍凡一雙長眉揚得老高,道:“原來如此,又是司馬玉人,早知道他是這麼個惡性難移的人,我絕不會放過他,謝謝老人家了。”
歐陽朋道:“你謝我幹什麼?”
李劍凡道:“不管怎麼說,司徒姑娘是出來找我的,她要是受到什麼傷害,不能說我沒有一點責任,而今老人家救了她……”“年輕人!”歐陽朋截口說道:
“我這個乾女兒為了找你,一個人偷偷離家跑了出來,差點讓人給害了,難道你一點都無動於衷麼?”
李劍凡沉默了一下道:“老人家的意思我懂,司徒姑娘的好意我也感激,可是現在我不敢談這個。”
“好。”歐陽朋一揚拇指道:“年輕人,沒人讓你現在談什麼,我的那個乾女兒,聽了我的話也已經回去了,等你找到兇手,報過關將軍夫婦大恩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