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見機行事。”
鄒小七他們早到了軍營,只是要開始行動必須等到晚上才能行動,她讓那些土匪準備幾桶油,等到了傍晚,天漸漸暗了下來,鄒小七手裡拿著根木棍,蹲在地上跟他們比劃著。
“咱們都看到了,軍營很大,咱們有二十二個人,分成四組,分別由左右前後開始行動,大家記住一定要繞開巡邏計程車兵,不能被他們發現。”
土匪頭子有些奇怪,問鄒小七:“咱們不是要救你家小姐嗎!怎麼現在像是要偷襲軍營一樣?”
“我和我哥去後方找我家小姐,你們分成三組去燒軍營,到時再在樹林裡集合”,鄒小七解釋道。
土匪頭子點了點頭,兵分四路開始行動。鄒小七帶著鄒老六繞到了後方,現在只燒西商的糧倉已經不解決問題了,只有燒了整個軍營祁曜才有險中求勝的希望,可是糧倉也是要必燒的,而且只有糧倉作為起火點,燒的徹底燒的乾淨,西商軍心必散。
“妹妹,快看,這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糧字”,鄒小七順著鄒老六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眼前的帳篷很大,而且帳篷頂還寫著一個很大的糧字。
“這裡就是糧倉吧!”鄒老六問著鄒小七。
“哥,如果你有一百兩銀子,你會在放有一百兩銀子的箱子上寫上一百兩銀子嗎?”
“當然不會,我又不是傻子。”
鄒小七笑了,“那麼梁廣也不會,這裡絕對不是糧倉,除了主帥營帳就這個帳篷最大了,到底梁廣會把糧草放哪裡?該不會是分別放到幾個小帳篷裡吧!”
許嚴和許立一身黑衣蒙面站在樹上看著樹下的情況,“大哥現在該怎麼辦,他們是要火燒軍營幫太子,太子要是活著回到京都咱們必死無疑”。
許嚴沒有接許立的話,而是靜靜的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二十幾個人分別拎著油桶倒在營帳旁邊,還用稻草蓋上,每當有西商兵巡邏時他們又能很輕巧的躲在營帳後面,動作嫻熟的就像經過專業訓練一樣,照這樣,西商軍營肯定會被火海吞沒。
“你在這裡等著我,人多反而不好辦事”,許嚴對身邊的許立說,說完一個縱身躍下樹梢,他輕巧的避開巡邏士兵,到了主帥營帳,用匕首輕輕隔開一個口子看著裡面的情況,梁廣正和一個年輕的將領說著什麼,許嚴沒有多耽誤時間,用匕首穿過一張紙,指尖稍一用力,匕首穿過營帳,徑直飛到梁廣手放著的桌案上,匕首擦著指甲深深的釘在桌案上,信已送到,許嚴施展輕功,很快融入黑夜中。
“誰?”年輕將領喊了一聲,正欲追出去,卻被梁廣喊了回來。
“別追了,此人絕對沒有傷我的意思”,梁廣隨手拿起釘在桌案上的紙條,上面赫然寫著六個大字,‘有人偷襲軍營’,梁廣皺了皺眉,會是誰給他送的訊息?
“妹妹你看這裡撒了些米”,鄒小七走過去,挑開了帳篷,裡面果然放的是糧草,鄒小七抱著一桶油走了進去,將桶中的油全倒在了糧草上,走出帳篷,鄒小七拔開火摺子,吹了幾口氣,將火摺子扔在帳篷裡,帳篷‘噌’的被點燃,連帶著那些鋪在地上的稻草直接引燃了四周的帳篷,很快西商營帳便融在一片火海中。
突然,脖子上有股涼意,鄒小七側頭一看,梁廣正用劍架在鄒小七脖子上,熊熊烈火閃著嗜人的光,照的劍身都是紅色。
梁廣在得到訊息後先是讓人通知士兵撤離,他在率領幾個士兵尋找偷襲軍營的人,沒想到鄒小七他們就被梁廣一網打盡,西商軍毫髮無傷,卻失了營帳和糧草。
“說,你是不是祁曜派來的?”鄒小七被打的嘴角已經流出了血,此刻正被一個西商兵按住身體跪在梁廣面前,其他的人也不比她好多少,他們被吊在樹上被鞭策,一聲聲悽慘的叫聲讓鄒小七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是,我是東晉人,我是祁曜派來偷襲西商軍營的東晉兵。”
“很好,回答的夠爽快”,梁廣讚許的拍了兩下手,語氣冰冷的說:“常揚,將他們通通殺了”。
“是”
鄒小七聽到四周全是抽劍聲,二十一個人,她鄒小七如今要害死二十一個人。
“等等”,鄒小七喊了一聲,“梁將軍,我知道一個方法,只要用這個方法西商大可以輕而易舉攻下鄴華城”。
“哦?什麼方法?”梁廣對鄒小七說的方法不置可否,但也有聽聽無妨的意思。
“你先放了他們在說”
“你是在跟我談條件嗎?”梁廣捏住了鄒小七的下巴,力氣大的幾乎能把鄒小七的下巴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