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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的字在這裡出現,而是上面那四個字。

那紙上只有四個字:皇甫楓流!

竟是自己的名字!

正在他揣摩究竟這是什麼含義時,那邊草寮裡茶迷和小女孩都已經起身,相互深深一禮——茶道到這裡是結束了。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回去,只見那茶迷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少女一頷首,也不推辭,走向第三張竹椅坐了了下來。

這年紀不過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竟一點也不歉讓的在賀蘭非常及笑完顏與武上官身前坐了下來!

她小小年紀有那麼高的棋藝和茶道造詣,不可能不懂規矩。也就是說,從某種程度上說,她必須是完全有資格坐這個位置,與“和尚”道長並駕齊驅!

皇甫楓流和古國平剛才都已經知道自己小看了這“怯生生”的小姑娘,卻還是沒想到她有這樣不同尋常的地位和身份!

她究竟是誰?

錯愕間,卻見茶迷的眼神向他們一行六人看來,掃過眾人,在畫瘋那略一點頭算是示意,最後卻定定的看了皇甫楓流半響,然後對著他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雖然前面看到那四個字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皇甫楓流卻還是不敢相信,那個位子,竟是為他準備的!

一方面他和範小龍是兄弟之交,和古國平也甚是投緣,沒理由他坐著那兩人站著;畫瘋也是資格比他老得多的風水前輩,他沒有託大的理由。

更何況從前面三張椅子的情況看,第一張坐的是九道人之一的“和尚”道長,第二張那文士雖身份未明,但看西門冰恭敬的站在身後就可以想到他身份不在僧道人之下。特別第三張椅子後站立的是笑完顏、武上官和新八大先生中的無常先生及東方忍,那少女在地劫門的身份相比非比尋常。

自己有什麼資格,坐這個椅子?

換句話說,如果他孤身一人,也許真會直接大大咧咧的坐下——就算是前輩高人,可他對三大門派目前沒什麼尊敬,甚至就算他們的長老、會主來了,皇甫楓流就算知道自己資格不夠,也未必會因止步不前而示弱。可是身邊的兄弟、朋友和長輩在,他不想坐。

那茶迷看了他的神情,淡淡一笑也不再理會。只收回了手後雙手抱拳,對場內眾人一禮道:“一桌菜,究竟吃的是什麼還不知道,卻來了四桌客人!老朽隱居多年,不想今天高朋滿座,按道理該以茶代酒,不過珍藏的母樹大紅袍每年能採摘的數量的確不多,所以能喝茶的也孩子有四位。”

他嘴上說的極客氣,可說的內容卻非常“小氣”——連一杯茶都不捨得給客人喝!

皇甫楓流即吃驚於看來茶迷這裡真還有母樹大紅袍,更覺得他有點……要知道不管坐著的幾人,那些站在後面的就有新老八大先生和六公子的中俊傑,可他,卻連一杯茶都不捨得。

也許那世間六株母樹之外被茶迷隱藏的稀世之寶大紅袍每年數量極少,可是他只是七絕中的茶迷,雖然在風水七絕中儼然領袖,其實力也不弱於六公子,可和新老八大先生說起來總有差距。

可他卻一點面子也不買。

皇甫楓流忽然想到一個比方:就像一幫富甲天下的商人在開會,主持人雖然財富大不如眾客人,卻隱隱透出一陣貴氣!

那幫富人雖然有錢,卻未必敢看不起這財富大不如自己的“貴人”。

現實的情況的確如此,不要說西門冰和東方忍,連新老八先生中的哭宇文、笑完顏都沒有表現出對茶迷這話的反對和鄙視。

茶迷倒徑自說了下去:“客人這麼多,總要介紹一下!東首第一位,來得最早的,是和尚道長!他代表了傳說的玉……玉牌會的代表!”那和尚道長聽茶迷介紹自己,悠然不動聲色,即不向眾人看,也不向茶迷答禮。

皇甫楓流心裡一震:一向沒什麼動靜的玉牌會,卻是來的最早的!

茶迷又道:“坐在第二位的,是養元堂南七北六十三外堂中最有實力的‘青囊臺’臺主石公孫!”

此言一了,那些座位後的人群中和皇甫楓流身後的畫瘋都不禁發出低低的讚歎聲——養元堂的組織結構類似商業的加盟連鎖和古時候的戰略聯盟,總堂對於各分堂的控制力度猶如春秋後期周王對於各諸侯國的鞭長莫及,所以其各分堂的實力不容小覷。

除了總堂裡的‘象天法地閣’,最有份量的是南方的‘救貧小樓’和北方的‘青囊臺’。要說這養元堂也的確是奇怪——武夷明明在南方,他們卻千里迢迢從北方派來高手。

青囊臺一名,取自第一本風水地理聖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