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陸,眼中露出擔憂的神色,猶豫道:“這……怎麼能剃光頭,有什麼用?”
她正在擔憂,突然手一緊,就多了一把匕首。
“紫羅蘭,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安然看著燦爛一笑的張陸,不由一呆,腦海中閃過各種場面。
烏魯克作戰,日國作戰,叢林作戰……他確實都沒有讓自己失望過。
張陸已經坐在草地上,閉眼道:“來吧,用力點,要狠一點,不要留下發根,否則,我打不贏他。”
女兵都看著安然,只見她一咬牙,半跪在張陸的背後,抬起匕首,沿著張陸的額頭至腦後,一刀刀括過去,碎髮發揚風中,頓時個個瞠目結舌,驚呆當場。
“戰友,就應該信任,不管何時何地。”
安然是絕對信任張陸的,只有她清楚張陸的天賦是何等可怕,但看著自己一刀刀下去,鮮血染紅利刃,不由雙手發抖。
“紫羅蘭,你幹什麼?真的給菜鳥剃刀啊?快住手,都流血了。”
田果一聲驚呼,她記得張陸說過,光頭挺難看的,光禿禿,就好像一個西瓜皮。
“快,別解釋,也沒時間解釋,我一定能打敗敵人。”張陸催促。
安然無法,只要一刀刀括過去,碎髮飄揚中,卻紅了眼睛。
不到一分鐘,安然就將張陸的板寸頭,剃光了頭髮。
期間,景火突擊隊的隊員,沒有一個人出聲問話,臉帶微笑看著。
作為第六類機構的軍人,他們猜測張陸,應該有什麼特殊能力,但一時也猜不到。
“挺牛氣的。”景一看著張陸的腦袋,咧嘴一笑。
張陸也不吭聲,他走到了一個烏黑的水缸旁。
水缸裡有水,還漂浮著一隻木把的瓢。
張陸用木瓢盛誰,從腦袋淋下去,將血水與碎髮沖洗乾淨。
傷口被大量的水沖洗,按說會疼得抽搐,但張陸被種子精華改造得多了,這點程度的疼痛,忽略不計。
安然看著張陸的背影,再也忍不住,昂首望著天空,視線模糊。
她能猜測得到,張陸是打算採用眼睛的特殊能力。
“菜鳥,你太拼了,是我們拉了你的後腿啊!“安然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