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介!弟弟唉,哥錯了行不!別灌,我今天開車來的!……”
那個男生從一進門就覺得有人在打量他,而且視線一直緊跟。聽到齊正航一吆喝,他便發現原來打量他的是鄭超,當下臉色有些不太好。
方杜安慰地拍拍他的後背,抬頭衝鄭超眨眨眼。
鄭超無奈地搖搖頭。他自己也是沒事找事,盯人家看什麼看,再看也變不成女人。
齊正航的眼睛在酒杯之上轉來轉去,看到這裡也明白,鄭超沒別的意思。他自己便沒趣兒地轉而去看窗外的戲臺。
琴瑟坊在水榭閣臺間搭了個戲臺,上演一些差不多已經絕跡的雜戲。這些雜戲還被潭花市申請了民間文化遺產,有時候你不得不歎服碧公子的能量。
“你說怎麼會有男人長得那麼媚,每次見他我都渾身發熱,太折騰人了……”
齊正航看了看餘裕那花痴樣兒,嬉笑道,“只可遠觀不可褻玩,胖魚你就別想了。”
餘裕好不容易收回眼光,“不就是個會所老闆嗎?我還怕他不成?!”
“小余啊,碧公子你還是少惹,聽叔的話沒錯。”陳建突然插言。
鄭超也說,“小余,陳叔說的話沒錯。碧公子這人邪乎的很,咱們還是別和這種人扯上關係。”
餘裕不甘心地又看了一眼碧公子,才悻悻的收回眼光。他老子教過他一句話,“信叔,得永生”。這個叔對他老子來講是溫老,對他來說就是陳建。
方杜瞥了眼碧公子,皺眉,“這個碧公子什麼來歷?”
“這個我知道些……”齊正航終於找到開話匣子的機會,“他自稱是封樓山人氏,自小長在山裡,現如今是為了出門見世面才開了琴瑟坊。不過呢……”
“什麼?”餘裕急問。
齊正航斜眼看他,“急什麼?容我喝口水……”
“多事兒!”餘裕一邊抱怨一邊剛給他倒茶。
“嘿嘿,兄弟,美人如蠍。我要是你,就不去招惹他。知道王少嗎?”王少就是前公安局長的公子,紈絝大少爺一個,以前是潭花市的一害。
“碧公子不讓他進門,他便非要碧公子脫光了給他賠罪……”
“真不是東西!”餘裕唾棄道。
鄭超翻白眼兒,你就是個東西了?!剛才還打人家的主意,這時候倒充起好人來了。
“可是碧公子也是個有脾氣的,一隻手掐著王少的脖子一揮,人就飛了出去。琴瑟坊大門外那條金鯉河知道嗎?人就栽裡面,那水說深不深說淺不淺,打撈了一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