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他們聯絡了,我想他們只要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就會知道我們肯定是遇到麻煩了,最多半把個小時大部隊就會趕來,我們還是繼續衝殺吧。”
“老許你說的有道理,行了,整隊騎兵師,向敵人發動進攻”
“進攻”
看到中國騎兵雖然損失慘重,但是卻沒有絲毫膽怯,部隊依然整齊,氣勢更是高昂,這個時候竟然主動向皇軍發動反衝鋒。日軍騎兵指揮官田次郎中將對著一旁的騎兵第98師團參謀長武田滕一郎大佐說道:“這群支那騎兵是真正的勇士,是值得尊敬的對手。武田君對待真正的對手我們必須拿出我們大日本皇軍的真正戰鬥力,用我們手中的武士刀擊潰敵人的戰鬥意志吧”
“哈伊閣下,請放心。支那騎兵現在還剩下不到八千人,在過去的半個小時皇軍一共消滅了最少三千支那騎兵,我們大日本皇軍是不可戰勝的,我們騎兵集團是不可戰勝的,騎兵集團進攻”
雙方的騎兵再一次相撞在一起,這個時候唯有馬刀才能證明誰才是真正地勇士,鋼刀飛舞,鮮血橫流,一切在這裡似乎都成了定格,不斷有士兵倒下。有日軍也有騎兵四師的戰士,這裡似乎時空倒轉,回到了數十甚至於數百年前,沒有槍炮聲,除了馬刀相撞擊發的鏗鏘聲之外就只剩下人叫聲馬嘶聲。
這是一場冷兵器的對決,是中國馬刀和日本武士刀的對決,更是軍人戰鬥意志的對決。魯江一刀砍掉了一個日本軍曹的腦袋,順手又將馬刀刺入了迎面衝過來的一個日本上等兵的xiong膛。正當魯江o出馬刀繼續作戰的時候,一個日本中佐帶著兩個少佐向著魯江衝了過來,那個中佐很華麗的一刀已經劈向魯江。
魯江身邊的警衛排已經被衝散了,正在這危急時刻,許世國一刀砍掉面前的日本兵的身子,然後拿出身後的駁殼槍,對著那個日軍中佐的腦袋就是一槍。
那個日軍中佐應聲而倒,摔下了戰馬。魯江抓住機會也o出自己的戰刀,向著左邊的那個日軍少佐就是一刀。日軍少佐也算是個能手,迅速低頭彎腰將自己的身子貼在了馬背上,險之又險地躲過了魯江的奪命一刀。
很快雙方錯馬而過,糾纏在一起的部隊也開始向一旁分離。雙方在兩百米外停了下來,繼續對峙著。
魯江平復了一下ji烈喘息的xiong口,然後環眼看了看身旁的戰士們。然後喘息地問道:“老許,現在還剩下多少人?”
許世國也是有些喘,剛剛的戰鬥使他的體力嚴重消耗,和魯江一樣看了看部隊,然後道:“現在編制都打làn了,數不過來,不過最少還有七千多人,小鬼子雖然人數多,但是我們集中在一起,戰場就那麼大,他們的兵力優勢發揮不出來,雖然我們的傷亡比他們要大上不少,但是小鬼子想要短時間內消滅我們四師還差得遠呢。”
“我倒是不擔心我們四師全軍覆沒,而是擔心這樣下去就算是打勝了這一仗四師也會元氣大傷,所以我們要儘量減少部隊的傷亡。”
“嗯,不說了,繼續衝吧,我們現在將小鬼子打疲了,一師他們上來了就容易得多了,在衝殺一趟吧,好久沒有這樣過癮打過一次仗了。”
魯江哈哈笑道:“過癮,都他孃的說你許世國像個讀書人,他孃的一上戰場就興奮,反倒老子像個政委一樣唧唧歪歪地勸你,好樣的,同志們,我們的大部隊正在趕往這裡的路上,等我們的大部隊來了,這個***日本騎兵集團就是一個渣,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拖住這群***,絕不能讓他們逃了,同志們,向敵人發起進攻”
隨著魯江馬刀所指,騎兵四師的戰士們再一次像á水一樣向日軍的騎兵部隊衝殺而去。
日軍那邊也不含糊,隨著旗語兵手中紅藍旗幾下揮動,日軍騎兵“哇呀呀”地吼著向騎兵四師衝了過來。
再一次重複之前的步驟,戰馬的嘶叫聲、戰士的怒吼聲、士兵們臨死的恐懼聲、戰刀相碰的鏗鏘聲再一次在戰場上演奏出一曲殺氣沸騰的戰鬥之曲。
這已經是今天一下午第八次衝鋒了,雙方的體力都已經到了極限,戰士們揮動馬刀的頻率已經明顯變緩了,戰馬奔跑的速度也下降了,有的戰馬甚至在奔跑的路上就倒下了,然後再也沒有起來。
這時日軍兵力優勢開始凸顯出來,戰馬跑不動之後整個戰場上的形式就成了大批的日軍騎兵圍著四師拼殺,四師左突右突都沒有突出去。
正在這危急時刻,戰場的西邊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戰馬奔跑的聲音。不管是魯江還是田次郎都被突如其來的介入者嚇了一大跳,不過隨即魯江就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