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反抗,身後有人一掌就打在了我的後頸上,然後我就暈了過去。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被捆的結結實實,嘴也被堵上了!
我瞬間就急了,先是使勁兒掙扎了幾下,然後就瞪著眼睛看身邊的這些人,然後就發現身邊坐著的這幾個小子,就算身高沒我高,身體也都差不多跟我這麼壯。
不但一個個全都凶神惡煞的,還都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狠勁兒,一看就是真在道兒上混的,而不是一般的小流氓!
我醒了之後,這幾個人也沒搭理我,還是該幹啥幹啥,不過我卻有點慌了,因為我當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不會是兵哥派來的人吧?!
不過我的嘴被堵著,嗚嗚的也發不出什麼聲音,有個小子就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冷冷的哼了一聲說:“老實點,我們不想動你,你也別給我們惹麻煩!”
我一聽這話心裡就更撲通上了,但是不論我在那兒怎麼掙扎,這幾個小子也沒動我,倒是車越開越快!
我掙扎了一會兒也就放棄了,然後就眼瞅著車開出了城,最後是開進了郊區的一個大院子裡,車才停了下來。
不過我立刻就聽見外面狂吠不止的狗叫聲,他們把我弄下了車,我才發現這裡原來是個養狗場!
他們帶著我往裡面的那幾間磚房的方向走,旁邊那些我叫不上名字的惡犬全都在衝我瘋狂的叫著,而那幾只趴在籠子裡一動不動的藏獒則更讓人心驚膽戰。
我被他們帶進了屋,沒想到這個時候,屋裡就已經燒上了我們東北的火炕,一股熱氣迎面就撲了過來,只是此刻的我感不到任何的溫暖,只是讓我越發的焦躁。
穿過了一條短短的走廊,就進了正屋,屋裡的炕上坐著兩個中年男人,一個比較黑,臉上也透著一股狠勁兒,而另一個則很白,長的也有點胖,肥頭大耳的似乎帶著點福相,只是那雙看起來和氣的小眼睛下面,卻藏著一股深不見底的陰險毒辣。
而旁邊地上的桌子旁則坐著幾個穿著黑西服的男的,光憑肉眼就能看出他們身上穿的西服價格不菲,但是卻全都在那兒磕著瓜子,看起來不禁讓人有些想笑,不過我一看到他們那幾張陰沉的臉,就一點笑的慾望都沒有了。
面色較黑的中年人看見我被帶進來了,就問我身邊的那幾個人:“抓他的時候,沒費啥勁兒吧?”
這幾個小子就跟他搖搖頭說:“浩哥,我們幾個辦事兒你還不放心麼,啥事兒沒有,到那兒就給抓來了。”
面黑的中年人就點了點頭,然後跟他們說,“行了,你們幾個去東屋讓劉嬸給你們整點狗肉吃!”
這幾個小子就全都笑笑人,然後就都出去了,但是我卻不幹了,因為我這不但被綁著,嘴還被塞著呢,我就使勁兒的掙了幾下,那意思讓他們給我鬆綁。
那小眼白胖的中年人就衝桌邊一個穿西服的擺了擺手,不過這小子並沒有給我鬆綁,只是把我嘴上的布給拽下來了。
嘴裡的布一被掏出來,我趕緊大口的喘了幾口氣,然後才瞪著眼睛問炕上坐著的這倆中年人:“你們是誰派來的?綁我幹什麼!”
黑麵中年人就笑了下說還挺硬氣,小眼白胖子也跟著笑笑,然後拿起桌上一盒我不認識的煙,從裡面拿出一根點著了,抽了兩口才對我說:“你爸是王言承?”
聽到他的話我心裡當時就咯噔一下,臉色也有點變了,怎麼我剛知道我爸叫什麼,就有人找到我了?
但是我卻還是故作鎮定的說:“我不知道,我從小就沒爹,我也從來沒見過他,他拋棄了我跟我媽。”
小眼胖子卻只是笑笑,把手裡的煙在菸灰缸上磕了磕說:“王言承就是有意思,養了二十年的兒子,楞說不是自己的,他以為這樣我們就找不著你了麼?”
我聽到他的話心裡卻越發的慌了,因為不知為什麼,我居然開始擔心這個從沒管過我的爹了,從他們的話音來看,我爸一直不聯絡我媽,也不找我們,恐怕是怕給我們帶來危險,我混了這麼多年,這種感覺我太有感觸了。
但是我卻不敢直接問他怎麼了,因為我還不知道這小眼胖子,肚裡打的是什麼主意,更怕他用我倆的關係做要挾。
小眼胖子看我沒吱聲,就又笑笑問我:“你不知道?呵,我就不相信,二十年來他一次都沒有找過你。”
“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誰,我真的沒見過他。”我繼續說。
小眼胖子拍了拍我的臉說:“好,沒見過就沒見過,你爸重操舊業了,你知道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