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放尊重些,她卻只是衝我一晃腦袋說她願意,然後就給我趕出了她的閨房。
只不過我剛出來的時候,就正好碰到了正要回房間的果果,不知怎麼那麼寬鬆的走廊我們兩個卻還是項住了,我往哪邊走,她就往哪邊走,最後我就尷尬的停了下來,然後跟她說:“你先走吧。”
她點了點頭,不過她剛要從我身邊過去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了下來抬起頭問我:“你跟陳圓圓是要結婚了麼?”
我的臉色立刻就不自然了起來,但還是點了點頭,但是果果卻只是盯著我的眼睛問:“那寧夏怎麼辦?”
我的心瞬間就驟然一緊,只是我看著眼前的她,卻又完全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又或者是說我根本就無法解釋,不過就在我遲疑的這功夫,她就又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眼神也好像穿過了我的身體,飄向了很遠的地方,然後淡淡的說:“算了,都是你自己的選擇,你既然選擇了陳圓圓就好好對她,真希望,你能有一個最後的歸屬,別在風雨飄搖了,對誰都不好。”
她說完就從我身邊走了過去,而我卻只能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卻又無法作出一句解釋,但是我卻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剛才對我說的那兩句話所代表的含義,因為我終於在她的心口開了那最後的一槍。
晚上我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樣都睡不著,不過就在這時我才突然想到陳圓平好像也是在美國上的大學,然後就給虞美打了電話,問她能不能透過在美國的朋友幫我查查陳圓平在美國上學時候的事兒,尤其是關於他取向方面的問題。
虞美就乾淨利落的說了句好,就答應了我的請求,然後就掛了電話,乾脆的甚至讓我覺得她是在敷衍我,不過我知道只要她答應的事兒,她就一定會盡力幫我去做,之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