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突然間,一股黑色的重壓瞬間散開,逼迫得周圍空氣都自動避開。
等旗木卡卡西和漩渦鳴人反應過來這種重壓來自何方的時候,兩人是一個意外一個震驚。
旗木卡卡西意外是意外不知道尤里突然間是怎麼了,難道是暴走了之類的,而漩渦鳴人震驚是震驚沒想到旗木卡卡西身邊的這個小小的兒子竟然能夠散發出這麼強大的氣場。
“尤里?”
旗木卡卡西試探性地喊了一句,但是,一向只要他一叫就會盯著他看的尤里這會竟然沒有回應他,反而是一直盯著對面的漩渦鳴人在看。
而本來震驚的漩渦鳴人在這樣的視線下竟然有種發寒的感覺,這種寒不只是他自己冷的寒,還有那體內本該是被激起暴躁殺意的九尾,竟然也膽顫般地微微縮著。
“卡卡西老師,他到底是什麼人?”
要是他自己害怕的話,漩渦鳴人還可以稍微接受一下,畢竟,就算他現在已經修行到一定境界了,但是,會時不時地心驚肉跳一下也是正常的。
但是,九尾,那個九喇嘛竟然害怕地縮起來,這種事情也未免太扯淡了些吧!
九尾,九喇嘛啊,最強的尾獸啊!
現在竟然在害怕一個貌似剛剛斷奶沒多久模樣的孩子嗎?
漩渦鳴人就算是再怎麼懷疑,再怎麼不相信,但是,九尾的感覺,還有他自己的感覺是真實的,所以,他不得不認真地審視面前的這個尤里了。
就算是被漩渦鳴人這麼直接地問著,旗木卡卡西現在也不知道到底要該怎麼回答的好,更何況現在明顯不是回答這種問題的好時機,擔心尤里會有什麼動作的旗木卡卡西只能先把注意力全部放到尤里的身上。
這一次,旗木卡卡西不光是再次出口喊尤里的名字,還不得不放下手裡的筷子轉身把手放到尤里的肩膀上,想要把尤里的視線強行轉回到自己身上的旗木卡卡西突然間有些心慌,因為,在他的面前,再次有非同尋常的事情發生了。
最先看到的現象是那些本來色香味俱全的食物突然間快速地變色,從最開始的五顏六色到最後全部迴歸到黑色的樣子,最讓人無法相信的是,那些盛菜的盤子也開始詭異地腐爛般發黑,不光是這些,就連筷子,茶杯之類擺在桌面上的東西,全部一點點地像是被黑暗吞噬掉一樣地快速變化著、、、、、、
眼看著就連桌子都要跟著變成黑炭,旗木卡卡西連忙把尤里整個抱住,放在自己的腿上後就伸出雙手捧著對方的臉,露在外面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尤里,就像是想要看到尤里內心深處一樣,旗木卡卡西再次開口喊著尤里的名字,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把尤里喚回到本來的樣子。
或許是旗木卡卡西的方式真的起到了作用,也或許只是單純地因為尤里的視線從漩渦鳴人的方向轉了過來,反正,在旗木卡卡西再次喊尤里名字的時候,尤里眨了眨眼睛用平時回應他的樣子看著旗木卡卡西。
見尤里眨了眼睛,並且周圍那黑暗的壓迫性氣場漸漸消退,旗木卡卡西這才稍微放下心來,伸手捏了捏尤里的臉頰問道:“突然間是在幹什麼?誰惹到你了?鬧彆扭還是生氣了?”
被這麼問的尤里一時間好像不知道旗木卡卡西在說些什麼似的,在扭頭看了看桌子上的慘狀後,尤里才不輕不重地看了對面的漩渦鳴人一眼。
就這麼不輕不重的一眼而已,卻讓漩渦鳴人有種如無數針芒鋪面扎來的感覺,在尤里收回視線卻更加依賴般地倚在旗木卡卡西的懷裡之後,漩渦鳴人貌似明白點什麼似的乾笑兩聲,然後快速果斷地和旗木卡卡西告別後就乾脆利落地閃人了。
看著如同風捲殘葉般的變故,旗木卡卡西再看看懷裡的尤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微微勾了勾嘴角,然後湊到尤里的耳邊輕笑著問道:“真是沒想到,我們家的小尤里這麼霸道,就這麼不想我喂別人吃飯嗎?”
“不可以嗎?”
面對著旗木卡卡西抱著壞心眼的調笑,尤里好像完全感覺不到那調笑的味道一樣,抬眼看著旗木卡卡西很是認真地反問著。
“可以,當然可以,尤里這麼喜歡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可以。”
旗木卡卡西樂呵呵地陪著尤里往下聊,就好像剛才那種恐怖的黑暗吞噬般的變故好像沒有發生一樣。
“喜歡你?我嗎?”
本來吧,旗木卡卡西是用小小愉悅的心情和尤里聊天的,但是,在看到尤里竟然這麼一臉無辜認真地盯著他這麼說的時候,旗木卡卡西嘴角都要開始抽搐了,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