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餵食的劑量小。長年累月下來侯爺的身子越來越差,羅氏等的就是侯爺生病的那天,再借醫者的口來打擊小妾庶子。
“既如此。那侯爺的死是意外?”徐熹接著問,而一旁的徐老太爺卻默默不語。
“有可能。”蘇宣似笑非笑。
“這是什麼意思?”徐熹疑惑。
“聽說前段日子汪二爺讓表小姐失了清白,那表小姐自盡了。這事徐兄可知道?”蘇宣問道。
“自然知道,為此皇上還當朝訓斥了永寧侯,說他教子無方。”徐熹回答。
“按理說,出了這樣的大事,那汪二爺就算不死也得跪祠堂。請家法吧。可永寧侯偏愛幼子,不但只令其禁足了幾個月,還為此敷衍親姐。您說您要是侯夫人心裡作何感想啊?”蘇宣接著問。
徐熹心裡一驚,明白了八九分。想來是侯夫人被侯爺給逼急了,看出瞭如不一擊而中,恐怕後患無窮。
想到這裡。徐熹不知不覺脫口而出道:“那侯爺可是”徐熹瞪大眼睛還沒把話說完就被蘇宣打斷了道:“徐兄,在下可什麼都沒說。”
徐熹把剩下的半句話吞回肚子裡,用袖子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侯夫人羅氏著實厲害。她狠得下心,又精明,做事滴水不漏不說,還順理成章地搏了名聲。這等聰明才智,她若是個男人。必定是朝中肱骨。可這樣的女人著實可怕,實在是惹不起。
“在下今天在永寧侯府呆了許久。除了想碰運氣與二位相見,另外還派了人在其中打探。”蘇宣接著道。
“可是打探做主壞我孫女名聲的是誰?”一直沉默的徐老太爺突然問道。
“正是,且也打探出來了,正是羅氏。”蘇宣溫和地笑了笑。
“這可如何是好!這女人如此狡詐,以後將妹妹留在京城,豈不是送羊入虎口!”徐熹有些煩躁。
“元晦,你這話說的太不中聽!難道為了個不相干的人,燕姐兒就不嫁了?出嫁從夫,自有人護著她。”徐老太爺幾句話就打發了徐熹又捧高了蘇宣。
蘇宣心裡暗喜,覺得徐老太爺有幾分意思,愈發覺得徐家姑娘是門好親。
“在下原本是想把前些日子盛傳我克父克母的傳言再傳起來,卻不想如今的百姓必定是關注著永寧侯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