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有多重要,而是他的案子直接影響著各家男人能否回家過年呢。
程婉瑜還沒來得及換下衣服,就見謝志安家與高大嫂聯袂而來。都關心的問著事情的經過,小紅正在氣頭上又被程婉瑜教訓了兩句。
此時還能忍住?聲形並茂的將公堂之上,審理的結果說了出來。謝志安家的與高大嫂聽得津津有味,最後拍掌叫絕連呼痛快。
“弟妹原來這麼有本事,又是派人調查又是請了狀師。這回老陳出來了,你可有天大的功勞呢!”謝志安家的對程婉瑜另眼相看,縱然她覺得自己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人。可能做出這一番的大事兒,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能幹出來的。
從前有眼無珠,竟然小看了石家媳婦兒。日後若有什麼需要別人幫襯的,就看她對陳家的態度也能想象得到會如何對待自己。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開口稱讚起來,一半真心一半假意。
高大嫂高興的呲牙傻笑,拉著程婉瑜的手一遍一遍的撫摸:“你咋這麼能呢,你咋就這麼能呢!”
小紅見程婉瑜沒有打斷自己的話。眼珠子轉了轉輕聲的嘆息道:“兩位夫人是實心眼的人,自然能看出來我們家奶奶有多不容易。旁的不說,現在她有著身子呢就要張羅來張羅去的。雖說不是為了陳家大爺。而是為了我們家少爺能夠安安心心的過個好年。但確實是把陳大爺給就出來了不是?”
謝志安家立即明白過來,她與陳秉義家住對門。陳秉義家的剛才的話。她在廚房裡敞開的後窗上聽了個真真切切。
“就是,就是。還不都是為了自己家的男人,他們都是袍澤兄弟感情都是真刀真槍拿命換來的。咱們女人家不都是為了男人麼,只是我們兩個沒有弟妹的好本事。”
謝志安家的一搭話,小紅便來了勁。將剛才發生的事兒說了個清楚明白,臨了還道:“奴婢人賤言輕,有些話說了不中聽。可憋在心裡不吐不快!”
小紅輕輕地瞄了一眼程婉瑜,只見她低著頭輕輕地吹著茶杯裡的茶葉。心裡便有了計較。面上露出擔憂道:“奴婢自幼在程家後院長大,見過太多的人跟事兒了。像陳夫人的這樣的忘恩負義,掉腚不認人的可真是不多。別說平時我們家沒有得罪過她,就說奶奶請客請她上門多少次?她一家好幾口的白吃白喝,我們家佔過什麼便宜?”
“他們家一出事,連累了各家大爺不說。她一進門就逼著我們家奶奶借錢給她,好像不借錢就是我們奶奶要殺人一般。我們奶奶再有錢那也是嫁妝,借你是人情不借你是本份。怎麼還逼上我們了?”
陳秉義在營裡說明了情況,又親自請了幾個兄弟出來。一路上一直真切的對程婉瑜表達感謝,而眾人也才知道程婉瑜的所作所為。
對她表示佩服的同時。也隨著石峻回來看望她。畢竟已經知道了她身懷六甲的事情,佩服、欣賞、羨慕交雜在一起。
一進院子石峻就從在廚房裡做準備的玉奴嘴裡得知,家裡面來了兩個客人。謝志安家的與高意秋也知道自己婆娘的性子。多半又是過來打探情況的。
眾人也沒要通報,徑自隨著石峻到了後院。一進後院就聽見屋子裡,小紅慷慨激昂的與眾人訴說著她與陳秉義家的二人之間的過節。
聽得陳秉義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羞愧不已。
“她又不是不知道小姐如今是什麼情況,說句天打雷劈的萬一小姐出了什麼事兒。我們幾個就是死也不為過,先不說我們家老太爺會不會拔了我們的皮。我們家姑爺就是好性的?”
“她一邊催著我們家奶奶去城裡替他的男人跑腿,一邊又要嫌氣我們家奶奶的過往。人做事也要有分寸一些,聽見崔西月三言兩語的挑撥就胡攪蠻纏起來。嘴裡不乾不淨的說些有的沒的,崔西月為何好好的男人不嫁嫁給一個有好幾個孩子的?你們不想想這是為何。再說她在西涼河是什麼名聲,她也不知道打聽一下。見到崔西月就跟沒孃的孩子見到了奶一樣。那副嘴臉可真是噁心死了。”
“明知道我們家奶奶費盡心思救了她男人,還能當著我的面說是她求神拜佛求來的。再不濟也是她男人自己身正。老天爺有慧眼但那不死。這樣的話也是能隨便說出口的?擺明了我們家奶奶是個管閒事兒的。”
“說這些,我一個小丫鬟也不會不知身份的跟她計較!偏偏她還口口聲聲的造謠生事,說我們家奶奶趁著男人不在家去了城裡住宿。做了什麼誰也不知道,那份口氣好像咱們做了什麼醃漬事兒一樣。”
程婉瑜事實的嘆氣:“我這是為誰辛苦,為誰愁啊!”(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