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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硬聲道:“喝你的!!”

陶醉本正喝著水,被這麼一推,一口水便噴了出來,當下被嗆到,猛咳了起來。

宋夕見狀,想起不久前放在褲兜裡一直忘了扔掉的東西,便從兜裡將之取出,遞到了陶醉眼前。

難受間,也沒看清是誰遞來的東西,見是溼巾,陶醉隨便說了聲謝謝,就接過來擦起嘴邊的水漬。

直到鼻間聞到異樣的藥味……這才察覺到不對。

忙朝溼巾遞來的方向看去,就見宋夕手上撕破的寫著“潔陰”二字的塑膠包裝。

“既然嘴髒了,就應該好好擦擦。”

對上陶醉的一雙桃花眼,宋夕冷冷的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紅玫瑰與白玫瑰》。

這是陶醉之前那番話的來源。

大家還記得那包潔陰溼巾麼……現在它終於出現了,如果忘了,那就去前面找找吧。

第十二章

丟掉手中的溼巾,陶醉也跟著笑了,似乎他所有的情感表達都是透過這一百零一種笑容實現的。

然而氣氛卻莫名凍結了幾分。

“我餓了,還有什麼要乾的活嗎?沒有就出去吃飯了。”擰緊礦泉水瓶放到一旁,像是沒有看到兩人的僵持一般,少爺問起欒杉。

“呃……還要把狗舍烘乾,之前幾個義工只把狗舍用水刷完就走了,我尋思咱們把這活幹完再去吃飯,大概下午二點就能完事……”

“那走吧,去狗舍。”

“好。”

漸起的衝突被話題沖淡轉移,不了了之,欒杉將四人帶進了狗舍。

一個一百多平米的大屋子,甬道兩邊幾十間狗籠,如今帶著散不去的“狗味”,都是溼漉漉的感覺,坑窪不平的水泥地上還有水漬沉積。

門口處放置著一個彷彿大型吸塵器的東西,推車大小,中間是儲水罐,前邊是吸塵器的管子和吸口。似乎就是欒杉所說的用於吸水烘乾的真空吸水機。

“哥,機器你來推吧,我負責吸水。這些水盆食盆……就麻煩安然哥你們往狗籠裡放了。”

“好。”接過男孩手中的狗食盆,與陶醉一人一摞,大家對這分配都沒有異議。

唯一意外的是機器特別沉,從外觀根本看不出來,所以宋夕起先並沒有意識到。直到上手推了兩推沒有推動,這才認真的使上了七八分力氣。

安然看在眼裡,卻沒吱聲,之後便與陶醉兩人默默的跟在兩人身後,吸乾了一片區域,就往之間的狗籠裡放進狗食盆。

這工作看上去沒什麼難度,但一進一出都需要彎腰,將一半身子探入狗籠,之後再起身,時間久了,難免腰痠背痛。

陶醉最先敗下陣來,扶著老腰從狗籠裡退了出來,哀嚎連連:“受不了了,這為狗服務比為人民服務還傷腰子啊——不行,回頭我可得好好補補。”

安然一旁回過頭來瞅他,覺得又可氣又好笑,也沒過腦子,很哥們義氣的回道:“行啊,記我這,我幫你補。”

陶醉聽罷哈哈一笑。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兩人“好哥們”的對話飄到其他人耳朵裡就成了名副其實的“打情罵俏”。

欒杉本來手裡拿著吸水管,下一刻卻突然覺得管子一緊,被一股勁向後拽去。於是回頭一看,便發現被推歪了的,撞在狗籠上的吸水機。

上百斤重的傢伙,對於新手來說想操縱自如那是天方夜譚,加上與另二位不同,宋夕是認認真真埋頭幫了一天的忙,到這會也真是累了。

所以當下拽了三兩下也沒將機器拉回正軌,正暗自氣結。一旁安然卻不動聲色的上前接過了車把手:“我來吧……”

短暫的四目相對,似有不用說破的默契,宋夕沒有拒絕,默許了對方換手的要求,退到一邊。

欒杉看在眼中,總覺得心裡翻騰著,說不出的五味雜陳。

“那咱倆也換換手吧!我吸地。”見狀,陶醉忙迫不及待的將手中的狗食盆交到男孩手裡,欲接管吸水的工作。

後者聽罷,忙收拾好心情,苦笑道:“還是我來吧,這活不太容易上手。”

“你教我訣竅不就行了?”

“呃……”

“來吧來吧。”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