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O三居複式,這夫妻倆是瘋了還是怎麼樣,她一個人需要住這麼大的房子麼? “你們這是準備招女婿嗎?”
楊思雲是這麼說的,“還好啊,跟咱家差不多,這樣我跟你爸每次來看你就不用住酒店了。哼,你要是能說服你譚爺爺把磊磊入贅到咱們家來,別說這套房子了,再送你們兩套都行,以後你們靠收租子也能過活。”
收租子…蘇北腦海中忽的閃現出《功夫》裡總是頂著一頭髮卷,穿著睡衣,斜叼著一根菸的包租婆。“媽你怎麼還老惦記著石頭啊,說不定人家在美國已經有女朋友了。再說了,石頭才不會稀罕呢。”
“你這丫頭就裝糊塗吧,我也懶得說你了。”楊思雲一提到這個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她知道蘇北還忘不了鬱家那孩子,但都這麼久過去了,總不能一輩子就這麼一個人過了吧?
新房已經裝修完工,但尚未添置傢俱。楊思雲說等她快畢業的時候就吧這兒好好收拾一下,直接搬過來住。
蘇北無語了,她才大四,建築系本科五年制,也就是說她還有兩年才畢業,而且她還打算繼續讀研,這房子難不成就一直空在這兒啊?“畢業還早呢,要不先租出去吧。”
楊思雲不同意,新房子給人住,自己再住那不就成舊房了?。要再倒黴點兒,遇到個自殺或者被謀殺,那這好端端的房子豈不成凶宅了?誰還敢住啊?他們家又不缺房租這幾個錢
蘇北想楊思雲肯定快進入更年期了,要不就是警匪片看太多了。季建國倒是擺擺手,“這事兒你就隨姑娘吧,房產證上寫的她的名字,她有權自己處理。”轉頭又跟蘇北叮囑,一定要打聽好是什麼人租房子。
看完房子,季建國把新房的房產證和鑰匙交給了蘇北,交代一定要妥善保管好。
楊思雲給蘇北的二堂哥打了個電話,晚上喊來一塊兒吃頓飯。蘇北也很久沒見到二哥了,雖然兩人都在北京,但卻很少能碰上,蘇北忙,二哥也忙。
電話是接通了,但二哥不在北京,上午剛隨首長飛去瀋陽軍區考察了,過兩天才回北京。
恰好北京分公司這邊的負責人聽說老總來北京了,打來電話約晚上吃飯。這樣的飯局蘇北不是沒去過,肯定還有一些領導,說白的就是官宴,實在是興致缺缺。
季建國也不勉強她去,讓司機把蘇北送回了學校。
在北京呆了兩天季建國夫婦就打道回府了,臨走前楊思雲給蘇北添置了許多衣物,又給蘇北卡里打了些錢。蘇北沒問,也沒去檢視。蘇北很少亂花錢,但楊思雲總是喜歡給她卡上打錢,不怕她亂花,就怕她不花。
十一長假一過,北京便漸漸有了秋的感覺。
麗思卡爾頓一別,秦小羽便再沒出現過。蘇北有些慶幸,但隱隱又有些失落。不過這些情緒很快就被繁複的課業掃到邊緣角落。熬夜畫圖是家常便飯,從設計到繪圖,上板,渲染,弓著腰一畫就是幾個小時,腰板都直不起來,非得在地上蹲會兒才能直起來。
外界傳清華北大年年都有跳樓投湖的,那純屬誇張。但在清華學習的壓力確實大,尤其是學理工科的女生,想要在一群得天獨厚的高智商男孩們中間出類拔萃,那不是隻要付出就一定會有成效的。
前幾日聽說繫上大二的一個女孩子因為學業壓力大,拼死拼活學了卻仍跟不上,患抑鬱症回家治療了。班上的男生們都唉聲嘆氣,可憐又一朵小花兒被摧殘了。建築這個行當,套句別人說某快餐連鎖的,就是這一行,男人當畜生用,女人當男人用。
齊姍姍最近又陷入戀愛了,不過這回她不但沒在繫上找,連本校的都不是。不知道在哪兒勾搭上的一北大的哥哥,研二的。
這次據說是動真格了,那哥哥不帥,個子跟齊姍姍一樣高,為此齊姍姍甚至放棄了她摯愛的高跟鞋。
此前一直還在糾結於大五到底是實習還是考研,這下目標明確了,如果那北大哥哥繼續讀博,那她就考研,如果北大哥哥研究生唸完打算參加工作,那她就實習,畢業了也加入就業大軍。總之,一切與北大哥哥同步。
第一次齊姍姍把那北大哥哥領來給宿舍姑娘們瞧瞧的時候,那哥哥有些靦腆。上館子的時候被姑娘們逼著喝了小酒,結果當天晚上酒精過敏在醫院吊了一晚上的水。
齊姍姍又氣又心疼啊,說你不會喝酒幹嘛不說啊,逞什麼能真是。北大哥哥倒是反過來安慰齊姍姍,讓她彆氣,說第一次和她的室友們見面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酒精過敏又不是什麼大事兒。
自那以後齊姍姍一直就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