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論家世,除了比不上皇家世族,可爹爹是趙尚書,當然有頭有臉。
既是如此,為何還無法將丈夫的心鎖在自己身上?
害怕從旁人口中得到答案,更無法刺探,連隨身的丫環也是景家指派的人,她怎麼問得出口。
種種原因造成趙冠容視外出為畏途,怕與其他婦人聊天時,接收到嘲諷或憐憫的言詞。那隻會顯現出她有多可憐復可悲,連丈夫的心都抓不住,怕是身為女人最基本的價值都失去。
可每天待在房間裡頭也不是辦法,茶不思,飯不想,靠著奶奶的威嚴維持身價也非良策。
日復一日,躲在陰暗處的她已經身心俱疲,吶喊著需要陽光的滋潤,需要被重視的感覺,需要成為景家真正的一份子。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她的丈夫回心轉意,至少能開誠佈公的談談。
門外,霍日晰本來只想偷偷地看她兩眼便心滿意足,所以隨意漫步到她的房門前,當他瞧見那副病懨懨的模樣,與那張蒼白如紙的面頰,於是忍不住地踏步進入。
“你想把自己悶死嗎?”他不客氣地質問。
是他!
終於願意現身,而非躲在遠處觀望。她的心頭開始狂跳,雖然景焰令她心煩,但腦海中最常想起的卻是,那個在大喜之日牽著象徵共結連理的紅布條,共拜天地的假丈夫。
“不用你管。”英名地表現出蠻橫,趙冠容有諸多怨懟,若非他太傑出,或許獨守空閨並非是件難事。
“翠如呢?”他環顧四周,驀然發現只有她獨處。
“出去串門子。”
“沒規矩的丫頭,她該陪在你的身邊說話解悶。”
“我許的。”她護衛兼賭氣地說道,“被分配待在被奚落的主子身邊,只會讓她坐立難安。已經夠可憐了,為什麼不讓翠如好過點,別人負我,沒當我一回事,我也未必須要以牙還牙呵!”
無言以對的他壓下火氣,“乖,別鬧彆扭,我帶你出去走走,順便認識認識同住宅院裡的大夥兒,省得孤獨在此。”
“多謝,我很熟。”
“那就不會讓自己窩在房裡生悶氣。”他逗弄著,“瞧,外頭花開得正美,大夥都去打鞦韆,話家常,你也一起加人。興致好的話可以吟詩作對,再不撫琴高歌也成。”
他知她並非安靜膽怯的女子,嫁入景家後,始終將自己關在房門內,誰造成的結果,全部的人都心知肚明。像安撫鬧脾氣的小女孩,好聲好氣的霍日晰接受她莫名的仇視,內心裡真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