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一年的時間,已經足以讓我們穩定後方。”
“是啊,獨立旅出手我還真放心,葉正昌這小子可是特一師出來的精英,組建的這個獨立師,照少爺的話說,這就是為了適應北方嚴寒氣候而建立的一隻特種野戰部隊。就跟那些海軍陸戰隊一樣,都屬於是尖兵中的尖兵。孃的,他們的裝備都快趕上特一師的了,看得老子手下的那些兵可真眼紅。”
“沒辦法,他的兵可都是從咱們手底下抽調過去的精英,訓練比咱們苦,強度更是比咱們高,上次東北搞吉林將軍的時候,他們玩的那一手可不差,跟海軍陸戰隊配合搞了一出好戲,還救出了那麼多的人,這麼出彩,少爺肯定既然要委以重任,自然好東西就往他們那裡塞了。”
“不知道他們開始動手了沒有,說實話,我怎麼看那尼布楚城都覺得不順眼,咱們這裡三萬多憋得嗷嗷叫的精銳,可是憋得很久了,連打北京城都沒咱們的份,再憋下去,怕是老子都壓不住了。”旁邊,東北野戰軍五十一師師長趙尚一臉幽怨,就像是老公多年在外,卻天看到無數肌肉健美男在自己家的窗外搔姿弄首,可是那家門卻被一把大鐵閘給牢牢鎖死的深閨怨婦一般。
“放心吧,火狐和他的夥計們會配合著獨立旅把那些兵站給搞掉,截斷他們來回傳遞訊息的可能。到時候,就該我們這些攻堅力量上場了,最遲應該不會超過明天的夏天。”梁國棟笑著解釋道
安可曲也有些無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希望吧,越早越好,成天看著別的部隊建功立業,咱們卻憋了好幾年,太久了……”
三天之後,暴風雪終於停歇,尼布楚城派出了五十名騎兵和一百名士兵,護送著一隻大約八十五駕滿載著貨物的馬拉雪橇的隊伍,離開了尼布楚城,向著距離尼布楚兩百里外的石勒喀兵站前行。
阿羅佐嘴裡邊叨著一根雪茄,縮著身子,似乎想借此讓自己的身體縮排那厚實的貂皮大衣,顯得更暖和一些,嘴裡邊拚命地詛咒著這該死的鬼天氣,要不是為了任務,打死他也不可能來到這種鬼地方。
站在他的身邊望著這隻商隊的安德烈卻是一臉按捺不住地欣喜之色,這筆貨物的價值實在是太寶貴了,而如果能夠安全地運抵莫斯科,這二十五萬金盧布的貨物,至少能以超過其本身價值五倍甚至是七八倍的價格出售,就算是自己分出了一半給自己的哥哥瓦連京,可是自己還佔有著一成半,光是這兩成的利潤,足以讓安德烈成為整個西伯利亞最富有的商人。
所以,為了貨物的安全,也為了自己利潤的安全,他費盡了九年二虎之力,才最終說服了自己的兄長,動用兵站這條線路來運送這些貨物,並且充許這隻商隊能夠在兵站裡安全地休息和補充給養,他咬牙將自己所獲得的三成利潤的一半交給了身為準將的哥哥。
“願上帝保佑!祝你們一路平安,我的朋友們。”安德烈站在那城樓上,向著那隻隊伍尾部的一行人揮動著手,深情地呼喚道。
“這傻B,還真當咱們給他賺錢呢?”一名押運貨物的保鏢不由得陰笑道,旁邊的保鏢頭子梁金水卻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這貨。“臭小子,說什麼呢,都給老子閉上你們的嘴!別忘記了,我們的周圍可都是老毛子的兵,更不要忘記了我們這隻隊伍裡還有安德烈那個老毛子商人派來的三十來個夥計和保鏢,要是因為多嘴洩露了一絲,那麼,別怪老子先把你們給宰了!”
“是,頭兒您放心吧。”那位保鏢趕緊陪笑道。
“頭,您和您老爹跟著咱們一塊去受苦受累,阿羅佐那白皮鬼居然躲在那尼布楚裡邊享受,實在是讓人覺得憋氣啊。”另外一位保鏢一臉的忿憤。
聽到了這話,梁金水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放屁,那阿羅佐要跟著我們也走了,你覺得人家能放心嗎?就不怕咱們把貨在莫斯科賣了之後直接轉道歐洲,到時候,那安德烈既出人,又出力,結果屁都撈不著,你覺得他會這麼傻嗎?”
“這倒也是……”一路說著聊著,隊伍終於離開了尼布楚,消失在了那無邊無際的雪原之中,當最後一個移動的黑點離開了視線之後,安德烈才戀戀不捨地轉身離開。
而這個時候,早就耐不住那透骨的嚴寒的阿羅佐已經鑽進了自己的在尼布楚城的居所裡邊,坐在那火爐子邊,身上蓋著毛毯,舒服地品抿著上好的白蘭地,美滋滋地哼著西班牙歌曲。
兩位同夥正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邊小聲地嘀咕著,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他們正在描繪著這幾天以來摸清的尼布楚城的一些情況。
屋子外邊,還有幾位保鏢叨著菸捲,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