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育孜笑道:“如此一來,我們將計就計,必然重創朝廷平亂軍。”
李燃滿意的點點頭:“那些盜匪呢?”
張育孜道:“盜匪之輩,所求不過財富,已經說服了他們歸順我軍。關鍵時刻,定是一支奇兵。”
李燃道:“不!給他們錢財,讓他們不要鬧事便好了,這些人不能用。還要通知周邊的軍隊時刻監視他們,若有什麼異動,立刻剿滅他們。”
張育孜應是,李燃又問:“不若呢?至從派他去阻攔鷹燕鏢局的後人,就再沒有他的訊息了。”
張育孜道:“先前他有傳來訊息,說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數日內將解決對方。可是數日已過,卻是再無訊息,現在毫無音訓了。據暗哨回稟,寧不若的任務似乎已是失敗了,而寧不若本人已是失蹤。”
李燃把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沉吟著點了點頭,張育孜道:“王爺若無事,我退下了。”
李燃輕輕抬了抬手,張育孜才退出了屋子。
張育孜在龐大的王府中左拐右拐,走到了一處偏僻無人之處。只有一個身著湘蜀軍服的小兵倚在牆角,帽簷壓得低低的,看不清面孔。
“怎麼樣?”那人把聲音壓得極低。
張育孜搖頭道:“李燃謹慎異常,不肯動用那些盜匪之軍。”
那人點頭道:“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計劃還是照樣進行。”
張育孜道:“是!”
那人點了點頭,揮手示意,張育孜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頭低低的退了開去。
那人靜靜的看著張育孜離開的背影良久,突然笑一笑,伸手摘下了帽子。
赫然竟是,厲刀兒!
厲刀兒腳下一用力,輕盈的身體躥上屋簷,飄然而去。
……
湘南城,夜幕沉重,連月亮也是黯淡無光,這黎明前的時刻便是整個夜裡最為昏暗的時間,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
只有極少數的江湖好手可以在這個時候有所行動,當然,楊若海等人無疑便是江湖好手。
楊若海藏身於黑暗之中,犀利的眼神籠罩著前方的倉庫,只見上百個全副武裝的精兵三步一崗,十步一哨,真的是防守嚴密!
沒有錯,這個地方一定是湘南城的糧倉所在。
楊若海回頭道:“其實這件事跟你全無關係,你不用來冒險的。”
尚月媚趴在楊若海的身旁,嘟嘴道:“我不來,你一個人能行嗎?”
楊若海道:“月媚姐,我不比六年前了。”
尚月媚道:“你是說你的武功比我高了,是嗎?”
楊若海只有預設,尚月媚卻嘻嘻笑道:“那好,我們打一場,看看誰輸誰贏。”
楊若海苦笑,兩個人若真要交手,楊若海怎麼敢盡全力?結果一定是尚月媚狠狠揍了楊若海一頓,但論真實修為,必定是楊若海要高上一籌,可偏偏尚月媚就是視而不見。
尚月媚捶了楊若海一下肩膀,道:“為我擔心嗎?也不想想,我尚月媚什麼人,需要嗎?”
也對,誰能讓女魔頭,女妖精吃虧!
楊若海道:“那你小心了,動手!”
兩個人如利箭一般射出,又如鬼魅一般難以看見。
鎮守糧倉計程車兵只覺眼前一陣黑影晃動,身上的穴道一痛,渾身立刻是動彈不得。
楊若海和尚月媚也不是胡亂動手,他們集中進攻了糧倉的北面。在極短的時間內,他們已將北面計程車兵一一點倒。在夜幕的掩蓋下,他們迅速的接近了倉庫。
楊若海急速的前衝著,突然一個轉身,閃身到了眼前人的側面。那個士兵驚駭到難以相信的眼神清晰可見,用完全跟不上楊若海的動作轉過頭來,想要看清楊若海的樣子。可惜楊若海伸指一點,轉頭轉到一半的他徹底的僵在了原地。
楊若海甚至不看一眼,他知道這一個士兵絕不可能逃過自己的一指。身形僅僅是一頓,又衝了起來,眼前倉庫的輪廓已是清晰可見。
只是突然,身後喧譁聲大響,楊若海知道是自己點倒計程車兵被發現了。
楊若海本已快極的身法更是快了一絲,就這麼一會,又有數人被他點中穴道。只是這些兵士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訓練有序,僅僅是一會,四周已有不少火把出現了。
燈火通明下,楊若海可不覺得自己可以在近千人的圍擊下順利脫身,只不過幸好,他也不是來以硬碰硬的。
楊若海揉身一衝,躲過了數支戳來的長矛,挺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