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名利就是附骨的劇毒和枷鎖!他可以讓人無所遁形,讓人失去zì yóu,讓人增加很多的敵人,讓人無法隱瞞自己的過去。因為我們都屬於這個江湖,一旦一個人的名字被江湖傳頌,那就會有一百種方法知道這個人的所有過去。除非這個人的以前並不屬於江湖!”祖無利說完,豪爽的大笑,旁邊的廖再進也陪笑著。
楊若海沒有笑,慕容丹也沒有,厲刀兒和柳天玉也一樣沒有。他們四個人的臉上一直沒有什麼表情,無喜無悲,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
從祖無利一出現開始,楊若海四個人就以他們自己的方式做著獨特的交流,別人都難以瞭解的眼神交流。
祖無利道:“好了,廖兄在這個時候派五位年輕人來到我七幽山,無非是想借我七幽山內鬥之時,增加各位的江湖閱歷罷了。恐怕這一次的旅行以讓五位印象深刻了,接下來讓祖某人儘儘地主之誼,去我本雲宗留宿幾rì。”
柳天玉突然再次開口,不過這一次詢問的目標卻是金無用:“金宗主,久聞七幽山運天宗宗主金無用之名,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鐵掌中正。”
金無用一愣,繼而笑道:“江湖朋友抬舉,不敢當,不敢當。”
慕容丹低頭想了想,用少有的嚴肅表情說道:“七幽山除了‘功名利祿’四大高手之外,鐵掌中正金無用也是聞名江湖已久。金宗主以公正無私,捨生取義而聞名。晚輩有一件難事請教,不知道金宗主可否答應。”
金無用臉sè也嚴肅了起來:“金某人的武功算不上頂級,但就是有一副好管不平事的臭脾氣,請說。”
楊若海接道:“有一個人,他的武功很高,地位很高,總是以一副人畜無害的豪爽形象出現,裝著看淡名利的中立。實際上,他的心機很深,名利之心灼熱到已經讓他開始不擇手段,他躲在黑暗之中謀劃,自以為天衣無縫。這一人,能不能請金宗主出手。”
金無用道:“義不容辭。”
“如果這個人的武功很高,需要我們所有人一起聯手呢。”楊若海再問。
金無用點頭道:“莫要以為我是不知變通的老頑固,一個人的武功越高,若是心存不良,則更是為惡越大。對付這種人,自然可以以多為勝,為江湖除害。”
楊若海再道:“可是,這個人,是您的朋友。”
金無用一愣,看了旁邊的祖無利一眼,斷然道:“如果是我的朋友,更應該由我出手。”
祖無利從柳天玉突然發問開始,就一直不發一言,楊若海他們一人一句,祖無利的臉sè便漸漸沉了下來,連一邊的廖再進都感覺到了氣氛的僵硬和詭異了。
金無用說完,楊若海四人唰的一下,四個人,八隻眼,直直的盯著祖無利。
祖無利淡淡笑了一下,也不先問,傲然站立著,迎接著楊若海四人凌厲的眼神。
楊若海道:“祖宗主,你來的確實是太過及時了,再稍晚一刻,也許我們就可以從宮寒秋的口中知道一些真相了。”
祖無利笑道:“宮寒秋還在,到時候一審,自然水落石出,不必如此的心急。”
“審?”楊若海笑道:“所謂夜長夢多,一個犯人若是等待的時間越久,就會給其他接應者太多的機會,他可以逃,他可以被殺人滅口,他可以被許以重利,他可以堅定反抗的決心。只有在突然的識破之後,死亡的威脅之中,才可以讓宮寒秋在慌亂之中說出什麼。祖宗主見多識廣,連這一點也想不到嗎。”
祖無利道:“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倒讓自己成為了最大的嫌疑人。”
慕容丹道:“祖宗主言重了,我們只是想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們在這裡,又為什麼這麼湊巧。”
祖無利笑道:“無明的愛女慘死,他發出通告,要我們對你們五人進行圍剿,所以我知道了你們的所在。”
“可你來得太遲了。”慕容丹直接打斷了祖無利的話。“石無明的通告讓金無用、姚無祿、仇無記先後找到我們,還完成了四方合圍的大圍剿。我們都差點死了,你才來,不覺得晚了一點。還是說,你和廖躍的交情實在是淺了一點,他的兒子身陷險境對你而言,也不是什麼要緊之事。”
祖無利笑了笑,剛想開口。慕容丹再道:“而你來了,卻本不需要那一聲大叫,對嗎?”
“以祖宗主的身份,就算靜靜的來到,也依然震懾全場。”慕容丹咄咄逼人,不留一點餘地。“可你叫了,而且是點穿四大宗主的名字,擺明了想吸引所有人的注意。以祖宗主闖蕩江湖數十年的經驗,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