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成功便當做意外之喜。”禹歌笑澆完最後一瓢水,站起來,將衣裾的褶皺撫平。
“我們叫上一早便去暖棚中翻土的皓哥兒用早膳去吧!”禹歌笑說著便要離開暗房。
他在裡面呆了半個時辰了,有些氣悶。
夏芊鈺抓住了他的胳膊。猶豫了一下,什麼都沒說。
禹歌笑輕笑道:“一個酒樓,是一個整體,每一個工種都很重要。
比如,首先需要有堂頭,堂頭負責招呼客人。卻不只是跑堂。
他們一般穿得較為體面,在介紹菜品的時候,會為客人考慮。
比如今日魚新鮮便多推薦魚。見客人手頭緊張,卻要做足面子時,也要替他出謀劃策。讓客人吃得愉快。”
“這不就是領班,看來堂頭非劉順喜莫屬。”夏芊鈺略有所悟。
“夥計既要管上菜,又要管算賬,收銀兩。如何做到又快又好,關係著食客的心情。”禹歌笑面容平和的繼續說道。
他掃了夏芊鈺一眼,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便繼續說道:“門口需要有瞭高兒的夥計,這個活計全靠眼神。來過一次的客人,下回再來必然要記得姓名。
櫃上要負責記賬,支出收入。事無鉅細。
堂上這就是這些人,但是卻是前堂與後廚的之間的紐帶。
後廚的工種,昨日你已經明瞭。
廚子也分多種,家廚,行廚,坐廚。
前日裡來的那五人。便是家廚,具體能夠做些什麼。還需要檢驗。”禹歌笑站著,挨著夏芊鈺很近。這些話明明都是酒樓裡的正經事,他說來卻似情。人之間的絮絮低語。
“而你作為掌櫃,要將這些人串起來,動靜有序,層次分明,是一個很苦的活兒,辛苦你了。”他輕輕將夏芊鈺擁在懷裡,下巴在她的頭頂摩擦著。
夏芊鈺心裡一暖,有了主意。
“現有的人,適合什麼,還不知道,那便培訓上崗吧!”夏芊鈺俏皮一笑。
“培訓上崗?”
“不知道了吧?”夏芊鈺得意。
禹歌笑輕輕搖頭。
“你剛剛跟我說的,堂頭和瞭高兒,都是前堂分外體面的活計。雖然體面但是辛苦,堂館兒也要手腳麻利,青青,二斤,皓哥兒,喜哥兒雖然是我從桃花村帶來的,他們不一定能夠勝任這些工作。
如果不勝任便要讓他們先學習,而不是等酒樓開張了,再手忙腳亂,惹了笑話。”夏芊鈺說道。
禹歌笑見他的點撥有了作用,笑著說道:“這樣確實可行。”
“不過,有件事情要拜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