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其它三教肯定會有所反應的,怎麼會如今日這般被動,絲毫沒有風聲傳來?”
“莫非?!”
歐鵬早就被淬鍊的堅強的心臟,突然一跳。
瞬間就想到另一種可能,除非……
正在這時,突然一個著急忙慌的衝進議事堂,歐鵬一驚,抬眼看去,正是自己的大弟子張成嶽。
張成嶽臉色慘白,很是驚慌失措,歐鵬微微皺起眉頭,這張成嶽做事一向老到,行事穩重,從來都沒有這般失禮過,於是,他也沒有呵斥張成嶽的意思,問道:“成嶽,為何如此慌張?”
“大幫主,有大禍事。”聽到歐鵬不滿的口氣,張成嶽已經知道自己的失禮,可是這時已經不是仔細注意的時候了。
“大禍事?”歐鵬心裡一跳,脫口而出:“是天龍教圍攻我飄渺山莊?”
“不是的,大幫主,沒有敵人出現在咱們縹緲派的四周,只是……”說到這裡,張成嶽的口氣有些遲疑,然後看看歐鵬的目光,咬牙說道:“大幫主,四師叔和六師叔他們……”
歐鵬實在是忍不住了,介面道:“他們兩個怎麼了?”
張成嶽有些悲聲道:“兩位師叔被人重手殺害,屍首被派中的弟子帶回!”
“什麼?!!!”歐鵬一聲驚呼,立刻從座椅上站起,老四上官****機智多謀,輕功很好,老六徐佩華的外門功夫是江湖一絕,兩人行走江湖的時候想來都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許多的大風大浪都走了過來,而今,兩位師兄弟皆服食過增強功力的靈丹,江湖之上已經鮮有敵手,此時卻同時被殺,這可是他從來都沒想到過的。
“快,兩位師弟的屍首在哪裡?”
“稟大幫主,就在議事堂前廣場,弟子不敢擅專。”
一聽這話,
歐鵬右腳一跺,身形飄起,若一陣風般向議事堂門口飛去,那身形竟然跟張小花有七分的相似,從椅子到門口將近二十丈的距離,那歐鵬的腳基本沒有什麼著地的地方,跟張小花的浮空之術也極為類似。
議事堂前的廣場依舊的空曠,只有一輛破馬車孤零零的停在那裡,旁邊還有幾個垂頭喪氣,身上負傷的弟子。
歐鵬一掠身從高臺上躍下,那幾個弟子見到,立刻施禮,歐鵬看也不看他們,走到馬車前,一隻手顫抖著將那馬車上的席子揭開,眼見席子下面熟悉的、毫無生機的臉龐,歐鵬不覺心中一酸,差點滴下淚來,這可是他自小一起長大,一起習武,一起闖蕩江湖的師兄弟呀,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的的袍澤呀,如今,就這樣安靜的躺在這破舊的馬車上,閉上了關懷自己數十年的眼睛。
歐鵬抬起頭,厲聲喝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不購買上好的棺木,用上好的馬車將兩位長老拉回?”
幾個弟子唯唯諾諾,只有一個壯了膽子,說道:“大幫主,不是小的不給兩位長老購買,只是,遇襲之後,那蒙面的黑衣人已經準備好了這馬車和席子,吩咐小的不能隨意挪動的,還說若是小的們挪動了,讓大幫主看不出端倪,一切由小的負責。小的怕耽擱幫中大事,這才一路趕回,不敢稍加挪動的。”
聽了弟子這番話,歐鵬咬咬牙,隨即恢復理智,揮揮手道:“好了,成嶽,你派人將大師伯、二師伯和五師叔叫來,另外將兩位師叔的屍首小心抬到神機堂中,請時堂主和堂內長老先行檢視,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動咱們縹緲派的人,這血債還是要血來償的。還有,你們幾個,將遇襲的情況仔細的講來。”
說完,歐鵬也不將幾個弟子叫到議事堂,就在這廣場上,細問起來。
張成嶽聽了,不敢耽擱,趕緊找人過來,仔細叮囑一番,讓他們去通知三位長老,自己則親自趕著馬車,將兩位師叔的屍首帶到神機堂中。
上官****等人的遇襲很是老套路,對方並沒有設定太多的陷阱,就是在原先縹緲派的一個分舵裡等候而已,這個分舵在一個極小鄉鎮的一隅,向來行人就少,而上官****等人到達的時候,正好是黃昏,一行十幾人一到分舵的院子即遭到對手的猝擊。
縹緲派的精英弟子極為自負,畢竟他們也是經過血與火的考驗,身邊還有派中的兩位長老壓陣,自然根本就沒打算逃跑,只一心要給先前的弟兄報仇。
可惜,這設伏的對手似乎早已算好,或者說對手實在也是強大無比,人數雖然並不比縹緲派多到哪裡,可縹緲派的弟子一跟人家過招就發現,這裡設伏的黑衣人皆是武林中的高手,竟然將所有縹緲派的弟子都死死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