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菜菜搖頭道:“楊縣令睡覺時說不說夢話,這個小人不知,但他的酒量好得很,從來沒見過他喝醉,更加不會說醉話。”
長公主很是焦躁,這裡面有陰謀,一定有陰謀,到底鳩摩多羅和楊澤說過什麼,而楊澤又去向李晏說過什麼呢?只要搞清楚他們說過什麼,那麼到底是什麼陰謀,就可以知道了!
她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鳩摩多羅被抓了,還被帶到了長安,所以她就無論如何也不會往這方面問,這個倒也不能怪她,換了別人也一樣要被菜菜那雲山霧罩的話,給矇住的。
長公主站起身來,在偏殿裡不停地走動,嘴裡還不停地自言自語,不知她在嘀咕什麼呢!
菜菜看著她的樣子,心想:“她為什麼不問鳩摩多羅有沒有被抓?這麼簡單的事,只要問一句就行了啊,楊澤告訴我一定要說實話,可以不把實話說完全,但一定要說實話,她要是問我那麼一句,我不就說實話了麼,好奇怪,她為什麼不問!”
她轉她的圈吧,我還得再吃點兒,甜餅真好吃,綠豆糕也不錯啊!
可那麼簡單的一句話,長公主就無論如何問不出來,她走了好幾圈,只感頭疼得厲害,忍耐不住,又向菜菜看去,竟見菜菜又吃了起來,她心中罵了句,走到菜菜的跟前,道:“那你這次和楊澤從鎮西來長安,公羊留知道麼?嗯,公羊留是求州的刺史,是楊澤的上司,求州地界最大的官,你有沒有見過他?”
菜菜嚥下嘴裡的點心,道:“公羊刺史?他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