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帶給叔父嗎?”如果有話為什麼不剛才說,還要自己大半夜的去,這個可真是太奇怪了!
楊澤搖頭道:“茲事體大,暫時還不可對你明言。並不是要你去見叔父,只是去門房坐會兒就成。還有。你出來之後,再去尚書令府上,也是在門房裡坐一會兒,你就說求見大管家就成了。放心好了,大管家是不會見你的。”
馬成賢真的是被稿糊塗了,這是幹嘛,為什麼要去尚書令府裡的門房坐會兒?難不成縣尊想認識門房。不會是門房有個漂亮女兒,結果被縣尊給惦記上了吧?
楊澤又道:“記得出門進門之前,也要左右看看。然後。你再去一趟國子監祭酒宋大人的府上,也是如此,在門房裡坐一會兒。”
馬成賢大吃一驚,國子監祭酒家裡也有漂亮女兒?啊,錯了,是國子監祭酒家裡的門房也有漂亮女兒?
馬成賢張大了嘴巴,驚訝莫名,以他的智慧也只能想到這些了,太上層的他是想不到的,誰讓他以前一直是在市井裡混日子的,除了女人,還有錢,也想不出別的啥了!
楊澤眯著眼睛,隨即又道:“然後,你再去一趟中書令的府上,也是如此,出來後,再去一趟相王府上,同樣也這麼辦,最後,你就回來,在長公主的府門前小站片刻,臨走之時,吐上一口唾沫,然後再回縣衙!”
馬成賢都傻了,這是為什麼呀?總得給個理由吧,要是他在長公主府門口吐上一口唾沫,結果被守門的侍衛給揍了,那縣尊大人是不是要給些湯藥費啊!
楊澤說完這些,擺了擺手,示意馬成賢去辦,他則往衙門裡走,最後還提醒了一句:“你要好好地去辦事,這是本官對你的考驗,我會派人跟著你的,看看你有沒有認真辦事,這麼小的事,你要是都辦不好,那麼還要你何用!”
他直接回了後宅,去休息去了,他當然不會派人跟著馬成賢的,只是嚇唬他一下,讓他好好辦事就成。
反正只要馬成賢這麼一通折騰,就肯定會被人盯上的,那時候就會被人認為,自己已經派人搞聯合了,而且還是拉攏了眾多的朝中重臣,等到明天早上,馬維山向獨孤女皇一告狀,那就一切妥當,說不定就會有牆頭草,跟著起鬨的,這就叫造勢,只要聲勢一起來,那事兒就都好辦了。
馬成賢連聲答應,卻又著實為難,以他的厚臉皮,不管去誰家,在門房裡坐上一會兒,都不會感到尷尬的,可就是最後那一點,要在長公主府前吐口水,這可真是超出他膽量的承受能力了,他從小到大,這輩子都沒做過這麼不要命的事啊!
可既然是考驗,就必須得辦成,要不然自己豈不是會被看成是廢物,要是成了廢物,那以後就再也別想著發達了,他對於發達二字,還是很有期待感的。
跺了跺腳,馬成賢去街上找到家小飯館,要了整整二斤白酒,就著點兒醬肉和茴香豆,全給喝了進去,以此來給自己壯膽兒!
喝完了酒,他便回了自己的住處,等到月上枝頭之時,便從後門出了縣衙,先是左右看了看,這才往自己叔父馬維山的府宅走去。
半路上,他還真覺得有人跟著他,似乎還不止一個,他心裡更加緊張,看來縣尊確實是派人監視自己,這是對自己進行考驗哪!
其實,雖然確實有人跟著他,但卻絕對不是楊澤派出來的人,楊澤現在在京裡風頭正勁,不少有心的大臣自然會派人在周圍察看,尤其是朝中的御史,他們就是聽風聲,然後抓官員小辮子為生的官員。盼著楊澤出錯,然後他們好寫奏章大罵呢,如果不派人守後門兒,那他們靠什麼捕風捉影,去罵人刷聲望呢!
馬成賢走到了自己叔父的府前,拍打門環,叫門房開啟了大門,他心想:“幸虧第一個來的是自己叔父家,要不然我還真害怕,不知該怎麼說了。”
馬家的門房自然是認識他的。見是侄少爺來了,倒也不客氣,說道:“又是來借錢的?最近不是聽說你發了筆財嗎,怎麼還來借錢,這錢也花得太快了些吧!”
反正馬成賢一來叔父這裡就是借錢,慣性思維,門房就以為他又是來借錢的。
馬成賢哼了聲,道:“現在本少爺可有的是錢了,哪還會再借……”
“那你是來還錢的?”門房大吃一驚!
“這。倒也不是!”馬成賢有點兒小小地羞愧,自己發了財,卻還沒有想著還錢,是有點兒對不住叔叔了。不過他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馬成賢問道:“你是不是有個女兒?”
門房一愣。怎麼扯到自己的女兒身上去了?他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