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部分

“不是特地去了解的,只是有一次去宮裡查一個事,正巧偷瞧見瑞王爺在沐浴,見他胸口帶著一塊血蓮玉佩。我嚇了一跳,以為天女宮主夫這麼早就出現了。半晌才反映過來那是太爺爺在你週歲生辰時特地命人仿照血蓮玉的形狀打造的那塊玉。雖然那時我只有5歲,可一眼就記住了它,心想原來跟我搶太爺爺的不僅有大哥,還有個妹妹呢。”他故意露出受傷的表情說。

我白他一眼說:“我8歲那年瑞王爺送我生辰禮物,我剛巧沒帶回禮,就順手把玉佩送給了他。我哪知道是太外公送的?”說著,我還把戴著的梅花鐲給他瞧。

“這手鐲也怪啊,從小就見你戴著,也沒見它有多松。可你人長大了,它的大小還是很合適。”清伸手輕輕撫摸著玉鐲。

“子墨說,它會隨著我長大而長大。”

一想到子墨,這孩子不知現在怎麼樣了?這孩子倒真是經常給我寫信,基本上半個月就一封吧,無非就是介紹一些宮裡的及自己的一些情況,我也不太有興趣,基本上是一二個月才會他一封。跟他講一些山中的景色,講我與清一起垂釣、一起捉鳥的趣事給他聽。

從他的信中我知道。長公主已出嫁。欣王爺與王彤已生了三個女兒。信中提的最多的還是他的二哥明王爺,看得出他們兄弟關係很好。今天來信說二哥教會了他什麼事,明天又說二哥有什麼好主意博得了朝臣的一致讚賞。明王爺娶了是兵部侍郎之女劉晴為側妃,現二人育有一女。今年一歲多了。

“子墨?看來你是同他關係好一點。”清說。

“你今天干嘛?怎麼這麼討厭!”

“我能幹嗎?還不是幫你選相公諾?”

“你煩不煩啊?”

“害羞了?”他嘻皮笑臉地笑開了。“這些天趕路你也累了。早點去休息吧。”

轉眼間回到京都已快二個月了,這二個月我過的那個鬱悶啊。主要是因為我那個娘。她本以為自己的女兒天資聰穎,無所不能,突然間聽說我連女紅都不會、琴也彈得很一般。可能心生內疚覺得沒有盡到做孃的責任吧。每日裡教我學女紅、監督我彈琴。弄得我每日只能在家陪她。無聊透了。連本來與清約好一起去找玉壺山莊的事都沒法辦。只能讓清自己先去找。

我都搞不懂娘為什麼對我要求這麼嚴格,其實大家閨秀要求的琴棋書畫我只有琴技差一點,其餘三樣我可是都很不錯的。至於女紅,奶孃也教過我,可我不是戳傷自己的手指就是掇破花樣,奶孃就對我說:“反正您是小姐,有人給您幹這些活,不會就算了。”娘卻說,等到我出嫁時必須要自己繡嫁妝的,不會女紅怎麼行。我真想對她講:繡嫁妝時又沒有夫家的人在旁,誰知道是不是我繡的。可這話如果講給娘聽,她不昏過去才怪。我這個娘什麼都好,就是太死板。

還好子墨經常會藉口找二哥、三哥他們,來家裡陪我。我還記得回京都後子墨第一次來家裡的情形,那天他藉口來看爺爺,可一雙眼睛就是一個勁地往門外瞟。爺爺知道他是在找我又不好意思明說,也故意裝糊塗,直到要送他出府,路過花園時,聽見我在撫琴。子墨才問了句:“這府中還有稚童在學琴嗎?”

爺爺答道:“哦!恐怕是雪兒在撫琴吧。”爺爺事後跟我講,當時子墨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反正等到我抬頭時,只見爺爺身邊站著一個溫潤如玉的少年,只是靜靜地望著我,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那雙清澈如昔的眼睛正怔怔地望著我,過了許久才笑道:“雪兒,你回來了?”我一直沒搞明白。他那時是被我的琴聲嚇到了,還是被我的外貌嚇到了。

此後,子墨倒是經常來指導我撫琴,我這才知道原來瑞王爺善琴,聽他撫琴真的是一種享受。

後來我實在無聊還自制了一幅紙牌。教會了清、二哥、三哥他們打三扣一。一般都是我做莊,他們三個人配合起來攻我。可他們跟我還不是一個檔次的,總是輸多贏少。本來我要來銀子的,可這三個小氣鬼一聽說來銀子都不肯跟我來。沒辦法我只有改規矩,在輸的人臉上貼畫上豬的小紙條。

有次子墨來府時,正巧我們四人打得昏天黑地。我的臉上貼了一張小豬。二哥、三哥、清的臉上貼的就更多了。子墨見我們的樣子,忍俊不住地大笑起來。後來子墨也加入了我們的行列,清見有人陪我打牌,在府裡的時間就不太多了,更多的是出去查玉壺山莊的事。而子墨來府裡就更勤快了。打牌時他與二哥、三哥還經常會討論一下朝中的大事。有時我也順便插幾句嘴。

今天子墨來時,正巧二哥不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