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懈怠半分。當有一天,這個一生之敵身死道消的時候,自己反而是覺得生命中像是缺失了什麼一般,總會感到有些惋惜,有些落寞。
“四爺,別多想了。這是李風雲自己的選擇。或許,對他而言,這個結局是最好的吧。”蕭雲龍拍了拍喬四爺的肩頭,開口說道。
喬四爺深吸口氣,他緩緩說道:“其餘我與李風雲之間的恩怨並非是五年前開始。年輕的時候,我也曾在道上混過。那時候我心高氣傲,誰也不服。我北上發展,就遇到了李風雲。從那時候起,我跟他之間彷彿意識到我們將會是一生之敵。那時李風雲在北方已經打出了名氣,在他的有意針對之下,我在北方處處碰壁,最終被逼得回來江海市。從那時起,我與李風雲之間似乎達成了一種共識,那就是南北劃線。我不去北方招惹他,他也不來江海市招惹我。”
說著,喬四爺輕嘆了聲,說道:“我與他明爭暗鬥多年,直至今晚,他主動的掙脫我的手墜下懸崖,我總感覺有些遺憾,有些惋惜。”
“既然是他自己的選擇,那任誰都無法去評說。四爺,別忘心裡去。”張傲說道。
“走吧,我們也該下山了。”蕭雲龍說道。
喬四爺點了點頭,隨著蕭雲龍等人朝著憾龍山下走去。
半途中,蕭雲龍他們遇到了率隊而來的葉曼語,葉曼語開口問道:“李風雲呢?”
“他自己墜落懸崖,只怕是活不成了。”蕭雲龍說道。
“墜下懸崖?”聽到這話,葉曼語臉色詫異了下。
蕭雲龍將李風雲與喬四爺一戰的經過簡短的說了說,末了說道:“最後李風雲自己選擇掙脫,選擇墜落懸崖,也許這對他而言是一個最好的歸宿吧。”
說著,蕭雲龍看向葉曼語,問道:“血龍會的那些被制服的人呢?都帶走了?”
“我已經帶人進來,將血龍會的那些不法分子全都帶走,等待著他們的將會是法律的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