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別妒忌。朕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不管任何人生下皇子,都不會威脅到你和傑兒的地位。朕保證!”
他不信我!雖然他不打算追究,可是他仍然不信我!他以為我是因為妒忌、因為怕她威脅到我與傑兒的地位才下毒手的。
我推開他:“真的不是我!你為什麼不相信呢!”
“朕說了,此事到此為止。昨天朕也罵過郭襄他們了,既然是這麼難找的毒,自然不可能流進宮來。一定是他們誤診。”說這話時子軒並不朝看我。
他的意思不讓郭襄他們給阿麗莎解毒?我站到他的面前,直視他的眼睛:“為什麼不讓郭襄他們給阿麗莎解毒?我聽茗哥哥說過,鈴蘭毒草並不是毒性很強的毒,難的是不容易發現,現在發現瞭解毒應該不是難事啊!快去讓郭太醫他們為她解毒吧!”
子軒冷冷地說:“不必了,就在剛才阿麗莎已經死了。如果你不想讓她活著,那她就該死!”
“瘋了!你瘋了!”我喃喃道。他以為是我給阿麗莎下的毒,因為我想她死,所以他就不救她!就算我要殺人他也幫我、護我!他真是瘋了。
“朕是瘋了,你自己說說看,自從我們和好後,你是怎麼對朕的?即使是我們纏綿時你的眼中也不再有柔情。朕現在面對的就是一具行屍走肉。朕知道你是在乎那些女人,你不能忍受跟那麼多女人一起分享朕。別說你只毒死朕一個女人,就算你要把她們全殺死,朕也不會怪你。朕只要我的雪兒回心轉意。”子軒用發紅的眼睛盯著我說。
聽完他這一番話,我的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他在意我,真的在意我。雖然他找了其它女人,可是最終他還是隻要我。為什麼我就不能跟這個時代的女人一樣,坦然地接受丈夫有妾的事實呢!只要他心裡只有我一個,我幹嘛要在乎那些呢?
更何況造成這一切的起因根本就是我有錯在先。如果不是我,子軒也不會到阿麗莎那兒去尋找安慰,也不會為了氣我去冊封阿麗莎,更不會答應內務司的納妃提意。
我伸手摟住他,主動送上我的唇,子軒熱烈地回應著。然後我氣喘吁吁地對他說:“子軒!真的不是我下的毒!可是為了你,我會試著接受你那些女人,這是我欠你的!”
“雪兒!雪兒!我不會負你的。那些女人不可能替代你。你永遠是我唯一的妻!”子軒又低頭朝我吻來。
不知怎麼回事,那些朝臣們居然知道阿麗莎中毒的詳細經過,中書令與御史大夫聯名提意要子軒徹查此事,說決不能讓這種背後下黑手的事在後宮內橫行下去。我知道他們的矛頭是直指我的,就連太后都隱誨的來暗示我如果需要她幫助,她願意盡全力幫我。
子軒卻毫不忌諱地在朝堂上說:“什麼時候朕的家務事也輪到眾卿來管了?朕的後宮自有皇后替朕分憂。凡是她所作就是朕所想。眾卿不必再議了!”
子軒這麼明顯的袒護雖然讓眾臣心裡很不滿,可是他們也不敢當朝反駁皇上。
我聽到這番話,說實話心裡是很感動。雖然子軒也一直認定是我下的毒,可他就是明裡暗裡的護著我,不讓任何人對我說三道四。可我不能讓他為了我跟朝臣鬧僵啊!我偷偷讓清帶信給茗哥哥,讓他來京都一趟。如今也只有他能證明我的清白了,只要他拿出那瓶我早還給他的鈴蘭草,一切矛盾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信送出十多天後,茗哥哥來了。我詔他入宮時,子軒居然放下手中的工作陪著我一起見茗哥哥。
我笑他:“是誰一開始聽說我去找茗哥哥來大發雷霆的,現在幹嗎又要跟我一起見他了?”
子軒攬著我的腰說:“我也希望能找出真兇還你清白啊!我不過是怕茗兄來了後幫不上你反而起反作用。”
我白他一眼:“你不是一直以為我是兇手嗎?怎麼現在相信不是我啦?”
子軒笑道:“朕本來以為雪兒跟朕一樣妒忌得發狂所以才殺人的。現在看到你這麼積極地找茗兄來,朕知道是冤枉雪兒了。”
“妒忌得發狂?你不是說不相信我愛你嗎?我又有什麼可妒忌的!”我恨恨地說。
“那時朕不是氣昏了嘛!後來朕想明白了,雪兒當然是愛朕的,而且雪兒一定是刻骨銘心地愛著朕。”子軒低頭吻我。
我推開他:“少臭美了!誰刻骨銘心地愛著你啊!”
子軒我耳邊低聲說:“你不承認也沒用,反正朕知道雪兒就是愛朕。”
我談笑道:“這次倒有自信了。你倒變得挺快啊!我都要跟不上你的思路了。怎麼就突然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