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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多才懷上的。

“有空管這些!你告訴我,美國那邊的工作怎麼停下來了?”

林寒靜默了一瞬,才回答林聲的問題。

“受邀去一院了,對了,溫和的手術醫生我剛見過。”

溫暖雙手交握在膝蓋上。

“既然是這方面專家,不如跟院裡說,溫和的手術就你來。”林聲拍板定音。

溫暖猛地站起來,“伯父,林大哥剛回國,太麻煩他了,許醫生也是院裡的能人。”

“麻煩麼?”林聲問。

林寒微微一笑,“我對這臺手術很有興趣。”

——

溫暖坐在位子上,心裡像是打鼓。

以前她有什麼不喜歡的,林嶽總會幫著她,但從回別墅開始,她就沒聽到林嶽的聲音。

“阿嶽呢?”

臨近飯點,溫暖總覺得可以詢問了。

周蕙芳聞言解釋:“你和小寒前腳回來,他跟暄暄就出門買東西去了,說是明天溫和回醫院,忘記買東西了。”

林暄五歲,在溫暖的印象裡,是林嶽過世的妻子生的孩子。

她很喜歡她,也許是因為喪女,所以跟林暄接觸越多,她就越覺得跟林暄前輩子有緣,甚至有時候,她多麼渴望。

林暄是她的女兒。

溫暖笑起來特別漂亮,“暄暄跟著去,阿嶽買東西的時候,肯定也是熱熱鬧鬧的。”

“溫暖阿姨,大老遠我就聽見你說我壞話了。”

林暄嬌俏的聲音帶著濃濃笑意。

林寒站起身來,他每年給林暄寄生日禮物,颳風下雪,從未遲疑。

但今天,卻是他第一見林暄。

他毀容,整容,讀書就職。

整整五年。

林暄個子隨他,從小就高,眼睛像溫暖,笑起來是一個月牙。

辮子扎得可愛俏皮。

林寒記得,當年自己身在醫院,林嶽妻子不孕特意拿林暄做了幌子。

一幌,就成了秘密。

這個彌天大謊,本能一早揭開,卻因為過去種種,塵封。

這世上,就是這樣,參雜了真相的謊言最難辨認。

像溫暖曾對他做的和說的,真假參混,因愛,都會錯以為真。

——

飯桌上的人到了這一刻,就是全齊了。

飯菜熱騰騰地端上來,雖然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心態,卻都還是言語歡樂。

溫和被抱下來吃過飯,次日早八點,溫暖和林嶽要送他回醫院。

臥室裡溫和不知怎麼的,一直在哭。

林嶽向來對孩子沒辦法,只好把希望寄託於擅長此事的溫暖。

林寒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溫暖的臥室門口,臥室裡哭聲與女人柔軟的嗓音交錯,自然地生出一種特別溫馨的氣氛。

“阿嶽。”

林寒把林嶽叫出來。

正裝西服把林嶽襯得倜儻矜貴,加之,林嶽長相俊朗,因此,在湘市他的這樣的鑽石般的男人,即便喪偶也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林寒看林嶽的時候,林嶽也看著林寒。

五年沒見的大哥,成了最有名的白血病治療醫生。遊走於手術檯之上。如今的大哥與自己再無相同,深邃的眼睛,歐洲人般刀斧刻就的成熟面容。此刻,襯衫落拓,不難想象。

穿上醫生的白大衣,也是凜然萬分,人中之龍。

林嶽喊了一聲,“大哥。”

“阿嶽”林寒想起林暄活潑的樣子,沉聲道:“謝謝你這些年把暄暄帶的那麼好。”

林嶽關上臥室的房門,笑了笑,“她是我女兒,應該的。”

時間分秒之間過去,裡面溫和哭聲漸止。

林嶽上前拉開臥室門,剛邁一步,聽見——

“公司和醫院是兩個方向,阿嶽,我順道帶弟妹過去吧。”

“不用了……”林嶽話尚未說完,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

“嗯。”

“好,先查出那個賬戶,我馬上過去。”

“怎麼了?”林寒問。

林嶽深深看了眼溫暖,吸氣聲悄然難察,他道:“公司股票被人惡意買進,溫暖拜託你了。”

林寒新買的車一早差人送來,奧迪新款,不張揚卻還是有格調,適合他現在的身份。

溫暖坐在車裡,覺得坐林寒的車過去正中下懷。

溫和是她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