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鉅萬,甚至有錢也是難求。你卻拿來送人,真是令人歎為觀止。想來你與上官婉兒的情誼,已是深到某種程度了吧?”
劉冕微自苦笑一聲:“逸凡兄請不要岔開話題。”
芙玉也淡然地微笑:“無論如何,這琴將軍終是收下了。實不相瞞,這琴是我家傳古物。從不輕易示人,也曾有貴人出萬金來購,賤妾也一概拒絕了。將軍可知是何緣由?”
“你不妨直說。”劉冕道。這種猜來猜去的遊戲,他一向不太喜歡。
“那是因為,那面琴是賤妾小女的嫁妝。”芙玉說完這句,意味深長的婉爾一笑,“將軍既已收下,那便表示願意迎取賤妾小女了。”
“!”劉冕心中一驚眉梢一揚看向芙玉,一時不知該用何等言語來跟她說話。
世上哪有這樣強嫁女兒的!
再說了,我劉冕與那個什麼蘇蒙黎歌素昧平生。和芙玉也是萍水相逢更談不上彼此相熟了解。她就這樣說起要嫁女兒,也未免太過無厘頭了吧?!
“將軍吃驚了?”芙玉神秘莫測的揚起嘴角來笑,露出潔白貝齒。
“是地。我在等你地解釋。”劉冕道,“既是如此珍貴之物,又是令嬡的嫁狀,奈何平白無故的拱手贈於在下?在下自問無德無能更與你們母女倆從無交情,有道是無功不受祿,這琴收了得蹊蹺。”
“將軍當真是個謹慎之人。怪不得能在雲波浪湧的朝堂之上進退自如有驚無險。”芙玉依舊淡然的微笑,還不急不忙的拿起杯子來淺淺飲了一口茶水,“說出來將軍自然不會相信。小女就是喜歡將軍這樣頂天立地的英雄。那日對將軍更是一見傾情。於是矢志非你不嫁。事情就是如此簡單。”
“……”劉冕再度無語,眉關輕鎖地看著芙玉,百思不得其解。
我劉冕是什麼人,大帥哥?比薛紹、李仙宗差多了;達官顯貴?洛陽這地方抬頭皆是王公貴胄,我算哪根蔥?大英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