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現在都沒人敢去那兒了,寺裡除了幾個打掃看門的僧人,其他的都走完了!”
照天慣是不信這些事兒的。只當個故事聽聽,照人聽著覺得荒唐,神佛若真能知曉人間福禍。該是將那惡人懲戒一番才是,而不是將個寺廟搞得人煙消跡,再說上寺裡祭拜家裡會有更多不幸的傳言怕也是危人聳聽,覺著那兒出了命案,一旦發生啥好的事兒便聯想到那上頭去。便有了這番“上寺燒香反而更加悲劇的說法。
但想起十二彎的清玄大師能看破她的魂靈真身,又有點信起來,便是半信半疑。又佩服起玉眉來,才在城裡住了不到兩個月,竟連這種八卦兒都打聽到了,她去年住過那般長時間卻是連街坊都不認得幾個。更別說知道這些市井百姓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橋段子了。
鄉下的莊戶人家向來迷信,柳氏章氏是完全信服了,覺著這宗案子蹊蹺的很。忙問是宗啥案子。
這事兒自然不是玉眉在趙家當工時聽到的,在趙家能出門的次數有限,更沒閒暇時間聽這些,只今年守鋪子時,街坊來買雞肉才閒話起這些來。
“這事兒我也不很清楚。只聽得個糊里糊塗的,”玉眉想了會。正要說話,見這裡是淨香之地又立有菩薩的神像,忙將幾人引到一處偏僻點兒的地方去,這才說道:“這話還得要從一個被官府抓到的一個犯罪說起,那名犯罪是古江上的水盜,他交待說,那日裡他與好幾名水盜還有個頭目從北寺的山下路過,正巧見一個靈巧的姑娘和一個婆子上寺裡燒香,他們的頭目一時見色起了歹心,便帶著他們尾隨在那姑娘婆子後頭上了寺裡去。”
柳氏插話道:“可是那幾名歹人趁機侮辱那姑娘,那姑娘不從,那幾名歹人就將那姑娘害死了?”
玉眉笑道:“娘猜得也差不離了,後來那姑娘和婆子是母女倆,她們上完香後,有人給她們傳話,說是寺裡的高僧請她們前去為她們卦上一卦,那母女倆信以為真,便跟著那人去了,卻是越走越偏,竟然到了寺廟的後院了,那母女倆一想不妥便問那個引路的人,那個引路的人卻是不答,母女倆心中知定是著道兒了,還沒等她們逃走,便被那幾名歹人圍住,那母女倆大聲喊叫了幾句便被歹上蒙上了嘴。但那時正有兩名書讓在後院的竹林裡賞竹,聽到喊聲後便過了來,見那母女倆被歹人強行拖著走忙上去幫忙,被一名歹人失手砍死了,那兩名年輕書生全身血的倒在地上,那母女倆驚呆得連掙扎都忘了。”
“後來便如娘所說的了,那娘聽見女兒被欺凌的聲音,想掙脫抓住她的歹人,卻被那歹人一推,從階梯上滾了下來。房內的姑娘心中聽到她娘在外頭的慘叫聲,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口咬住那頭目的手臂,跑出去一看,她娘正趴在二十幾階高階梯下面的地上,守在外頭的歹人忙過來拉她,她心中怨恨,撥下頭上的木簪子扎進一個歹人的眼睛裡,然後跑到一座香爐邊一頭撞死了在上面。”
兩個婦人聽得心裡頭慼慼焉,卻還是忍不住問道:“後來哩?”
“可巧寺裡巡視的僧人來得及時,正碰見那幾名歹人逃路,後院裡頭極少有人來,他便獨自追了過去,只抓到那名被戳瞎眼睛的歹人,其他三名都逃到了。香爐是供奉神佛的,咱的心想祈願得透過它才能被神佛得知,寺裡一下出了四屍命案,那姑娘血濺香爐怨氣沖天,概是她的怨氣矇蔽了神佛的天靈,所以北寺自那後不但不靈驗,還求拜的人不少都是多災多難的,自此,城裡的人都不那裡了。”
玉眉說完這麼多,心裡想著那場景就感覺頭皮有些發麻,一股寒意從頭頂竄到四肢百骸,她腳下頓時有些不穩,臉色也有些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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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命格無象
站在玉眉旁邊的照人想著自個的心思自是沒注意她的異樣,卻是一邊的照天發現了,忙問:“咋啦,可是身子不舒坦?”
章氏柳氏聽聞,也急切道:“真沒事兒麼,瞧著你臉色不大好。”一時又責怪起自個來,明曉得玉眉剛懷了身子正是陽氣衰弱的時候,咋能讓她說這些不吉利的事來兒哩。
這裡是神佛淨地又離北寺隔著個城,玉眉想該是自個疑心了,便定了定心神,果然感覺好了些,笑道:“沒啥事兒,咱去向大師求道平安符哩,保佑咱家還沒出世的娃兒平平安安順順當當的!”
今兒是寺裡放齋的日子,大夥求了平安符又給玉眉算了一卦後,便順道在寺裡用了齋飯才回去,鋪子開不開不要緊,平常這個時候生意也不多,再說王婆子和秋水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