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不行”陸皓山還想再享受一下美人按摩,只能繼續裝。
“哼,你們這些男人,都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趙敏有些鬱悶地說。
話完,感到好像有東西頂著自己,隨手去撥,一邊撥一邊說:“這是什麼來的,頂著不舒服。”
用手一摸,硬中帶軟的,心中好奇,下意識扭頭一看,那張俏臉一下子就紅了,下意識要離開,可是陸皓山一把抱住她的腰往床上一按,然後翻身壓上,一下子把趙敏壓在身下,嚇得趙敏“啊”的叫了一聲,不過很快自己收了口:要是讓外人聽見,自己都沒臉出街了。
“你,你要幹什麼?”趙敏臉色潮紅,一臉緊張地說。
一下子被陸皓山壓在身上,雙手被按住,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讓趙敏有一種迷醉的感覺,陸皓山那堅硬的下身頂著大腿的位置,那種感覺好像要羞死人了。
陸皓山嘿嘿一笑,有些貪婪地看著那張無與倫比的俏臉,聞著少女的清新的氣息,得意地說:“娘子,剛才你不是說為夫不行嗎,然後又說我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現在就吃碗裡的給你看。”
訂了婚,趙敏自然就是陸皓山碗裡的菜,陸皓山故意把“碗裡”兩個字加強了語氣。
好吧,男友“亂來”了,要是別的女子估計早就嚇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可是趙敏卻是皺著眉頭,一臉奇怪地說:“你,你不是受了重傷嗎?那春和堂的華大夫也說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剛才有鄉紳來看你時,你還是有氣無力的,怎麼現在突然這麼精神了?”
剛剛進房時,陸皓山把趙敏也嚇了一跳,那感覺像奄奄一息一樣,現在中氣十足、動作敏捷、眼睛精光四射、雙手強壯有力,和剛才一比簡直就判若二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一向精明的趙敏也糊塗了。
“一看到我的夫人來了,這病馬上就好了。”
趙敏撇撇嘴說:“我要聽真話。”
“很簡單,其實一切都是假的,這不過是我設的一個局。”
“設局?”
陸皓山點點頭說:“沒錯,估計你也收到訊息,不沾泥派人潛入四川,就在龍安府暗中活動,我想把他們一舉擒獲,斬草除根,想派人混後他們內部摸清情況後再把他們一網打盡,但是這些反賊非常狡猾,不能輕易近身,於是我和金柱合演了一則好戲,金柱受委屈,而我裝成重傷,這樣一來就可能裝病,而江油也會陷入一定的混亂。”
“那你的傷怎麼回事?很多人目睹你的摔破了頭,一頭一臉都是血,看到都嚇人,而春和堂的華大夫也說你傷得很重,至要休養成一段時間。”
“這個簡單”陸皓山輕描淡地說:“做一些血包綁在頭上,再用頭髮和帽子遮住,誰也看不出來,沒人會想到堂堂縣令大人會帶血包出街,倒地時輕輕一壓,那血包就破了,這血就流了出來,至於那個華大夫,更加簡單,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郎中,胳膊扭不過大腿,讓他說什麼他就得說什麼。”
“我明白了”趙敏冰雪聰明,馬上就猜出陸皓山的如意算盤:“像劉捕頭這種,正是那些反賊最好拉攏物件,而你重傷後,一來不理江油的事,有什麼事也不能順利運轉,這給劉捕頭很大的活動空間,也給那些反賊一個錯覺,以前江油現在沒人管,就是出了什麼事官府也不能很快做出反應,在別的縣著重打擊時,他們就會下意識地向這裡轉移,也只有反賊都引到江油,那功勞才是江油的,到時就是不用跟衛所借兵,而牛頭山的糾察大隊早就磨好等著斬下這份功勞了,對不對?”
精算九章算術的女子,不僅冰雪聰明,邏輯性也極強,只是透露了一點資訊,她馬上舉一反三,把陸皓山的小算盤都託了出來。
其實她只說對了一半,功勞是要的,不過陸皓山最大的目標,並不是升官,大明已經病入膏肓,只能推倒重建,對升官也沒了多少期盼,有自己這份手藝,也能產生足夠的便利,不誇張地說,那面以假亂真的錦衣衛令牌,有時比三品大員還好使,陸皓山挖空心思要做的,就是他需要江油這塊休養壯大的地盤,需要給糾察隊找一塊磨刀石。
老虎關在籠子裡,那只是有些威武的“大貓”,只有虎嘯山林、驅豹逐狼,站在食物璉的最頂端,那才叫山中之王,陸皓山從不幻想那小小的牛頭山只憑訓練就能訓練出威震天下的雄兵。
陸皓山點點頭說:“不錯,我的夫人,你真是太聰明瞭,來,賞你一口。”
說完,不由分說就在那張絕美的臉龐親了一口。
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