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八思緒時,那兩個提著籃子的漢子已經走到二人面前,老八突然覺得氣氛有些不尋常。睜大眼睛,從火把那微弱的火光一看,感到那兩個面孔很陌生,不由好奇地問:“你們倆是哪隊的,怎麼沒看過你們的?”
那提著籃子的大漢突然手一伸,一手捂住老八的嘴吧,然後把籃子一扔,一反手,手裡多了一把黝黑的匕首。然後快如閃電地、準確捅在老八的心窩,幾聲沉悶的聲響起,快速在心窩裡連捅了三下,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以至經驗豐富的老八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轉眼之間就已經被制服,那幾刀正中要害,老八感到自己的意識越來模糊了。
“我們是地獄索命隊的。現在看到了吧。”袁三一邊鬆開口,一邊壓低聲音說。
老八想說些什麼,老八想大聲呼叫敵襲。可是那胸口致命的三刀彷彿帶走了他所有的力氣和生命力,嘴皮只是動了一下,什麼也說不出來,不過老八黃泉路上不會寂寞的,就在他倒地的一瞬間,他看到手下也一臉驚恐地倒下,眼睛瞪得老大,舌頭伸了出來,那頭嚴重的扭曲,那明顯脖子讓人硬生生擰斷了。
死得比自己難看多了,老八有些後悔,後悔自己大意,雖說有些懷疑這個時候有人給自己送吃的,不過一看到那人是從營地裡走出來的,就不再理會,因為他一直都在盯著外面,可是,就是這一絲大意,最後葬送了性命。
一下子解決了兩個放風的,兩條鮮活的人命就這樣沒了,見慣這些場面的袁三面不改色,扭頭拍拍孫熊的肩膀說:“小子,還行吧。”
擰斷另一名手下的人,正是糾察隊的大力士孫熊,他一手捏住那個倒黴蛋的脖子,輕易就把他提了起來,在空中好像擰鴨脖子一樣把那名手下的脖子擰斷,動作乾淨利索。
“教官,我沒事,現在要幹什麼?”孫熊眼裡閃過一絲興奮之色,好像有些意猶未盡地問道。
這次孫熊第二次殺人了,上次有暴民攔路時,孫熊就用鐵錘把一個暴民的腦袋砸爛,當時有些後怕,不過慶幸有教官給他安慰和鼓勵,還給他榮譽,這次再行動時,動作乾脆了很多。
這個熊小子,好像天生就為了上戰場的,別看他呆頭呆腦,可是心理素質很好,殺人時乾淨利落,真是一個人才,袁三心裡暗暗讚道,聽到孫熊發問,壓低聲音說:“解決了放風的,我們匯合其他兄弟,把那支巡邏小隊解決,就可以佈置了,我想,大隊長他們也應該快到了,到時我們佈下天羅地網,把這些人一網打盡,孫熊,你一會看我眼色行事。”
“是,袁教官。”
袁三和孫熊順利地解決了放風的,其它人進展也非常順利,前面一味示弱,從不騷擾黑狼的人,以至這隊人警惕性很低,守武器被人捂著嘴巴割破了喉嚨、守糧草的根本就是睡著了,在熟睡中被人捅了一個透心涼,也就他死得最舒服了,唯一有點麻煩的是那個巡邏小隊,有五個人,其中一個撒尿時被幹掉,剩下的四個在閒聊時同時被暗殺,有一個慘叫了一聲,好在風大,營地的人睡得又死,沒有被人發現。
這些糾察隊員的成長,袁三和他的兄弟功不可沒,這些天除了抄近路到這裡佈置,剩下的時間,就是教導這隊員殺人的技巧,為了訓練他們的膽量,袁三還弄了一頭狼給他們試手。
還不錯,總算沒有辜負自己這些天的努力。
夜寂無聲,山風呼嘯,一彎新月藏在雲層後面,好像不忍看將要發生的慘劇,月黑風高,正是殺人越貨的好時機。
為了這次行動,陸皓山可以說是傾巢而出,不僅糾察隊、私衛全員出動,就是趙餘慶的私衛也借了出來,害怕馬蹄聲驚醒那些人,眾人棄馬走路,等到天黑後,就帶人摸了下來,然後就在那山圍子外面坐下,一邊休息吃乾糧,一邊靜候袁三的訊息。
袁三沒有令陸皓山失望,待到二更時分,袁三在一名糾察隊員的帶領下,看到了正在等侍的陸皓山。
“大人,一切順利,請按計劃行事。”
沒有一句多餘地話,陸皓山點點頭說:“好,行動,袁隊長,人交給你,按下來就輪到你唱一出好戲了。”
“是,大人”袁三一臉自信地說:“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一路奔波勞碌,又在高原地區,人早就累得不行,再喝點酒,睡得不知多香,袁三悄無聲息地幹掉了黑狼放風的人和巡邏的人,相當於打瞎了他的眼睛、弄聾了他的耳朵,就像一頭狼,只要打掉它鋒利的牙齒、剁掉它的利爪,那它就連狗都不如了。
等一切部署就緒,袁三冷靜地說:“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