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很清醒,努力想破魘而去,卻感覺身體給兩股水流牢牢的固定住了,黑暗中兩隻閃亮地小眼睛和一排銳利的地尖牙出現在她面前,而她的手腳發出了無法形容的痛,似乎給生生扯斷了一樣。
她疼得長聲慘叫,但她明白
有發出聲響,滿場的人就在她身邊,可是沒有人知道人地苦難,而正當她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困境時,感覺頭頂的水面上伸出一隻大手,她想也不想地抓住,一下給提出了“水面”。
燈光從四面八方閃亮,低低地議論聲嗡響著,發自漸漸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同學們,身邊那三個當年還算熟悉地朋友疑惑的眼神,還有那個熟悉的懷抱。
“你怎麼來了?”她有點虛弱的問。
“我不來,你還得被困住一會兒,我怎麼捨得哪。”包大同溫柔的擁著他的腰,眼睛沒有東張西望,像是什麼也沒注意到似的,但他強大的磁場擋住了一切負面資訊。
“花蕾,你身體還是不好嗎?”牛偉問。
大學同窗四年,誰不知道這位富家公主身體不好,一直是靠家教來教她。就算上了大學,隔三差五還要生病,學校的校醫和醫療裝置因為她的緣故而遙遙領先於其他高等院校,都是她父親捐獻的,這也算大家的福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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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坐一會兒吧?”小瑞殷勤的問。
大學時代,他追過花蕾,還被小武嘲笑過自不量力,不過他覺得富家女都很寂寞空虛,應該更容易上手。可惜花蕾雖然單純得和時代不符,卻是個守舊而內斂的女孩,不會輕易愛上別人。
那麼,現在她身邊的男人是誰?
“請問這位是
因為當小武看到花蕾的第一眼,就深深的著迷了,他感覺和思思分手是一件非常正確的事,雖然是他被甩。
花蕾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以前膽小羞怯,對人總帶點討好,現在渾身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那身段、那容貌、那有錢的樣子,誰娶到她,即能夜夜抱著美人,還可以少奮鬥二十年。
“這是我男朋友。”花蕾有點羞澀,又有點驕傲。
包大同比在場所有的男人都優秀。固然因為他長得帥,有氣質,像陽光般能吸引在場所有女人的目光,還因為只有他才會在最危險的時刻救她,在最可怕的時候,他最值得信賴。
“更正一下,是未婚夫。”包大同笑嘻嘻的,隨便瞄了兩眼看過來的幾個女生,“見過家長哦,所以你們不要打主意了。”他直截了當,可是語氣中也沒有讓人反感的地方,貌似在開玩笑,態度卻很明確。
“恭喜花蕾了,婚禮要請我們參加呀。”小瑞客套著,和小武對望一眼,難掩失落。
倒是牛偉沒什麼想法,大大咧咧的道,“花蕾你不遵守規則,大家說好了不帶伴侶的的。”
“是我偷跟來的。不關她事,我只是想看看她大學時代的朋友。”包大同接過話來。
“感覺很突然呀。”小武一臉疑惑,“沒看到你進來,一下子就到花蕾身邊了。”
“那是你們只注意妞嘛,當然看不到我個大男人。”包大同胡說八道。
花蕾偷擰了包大同一下,讓他別亂講話,包大同一反手,捉住花蕾的胳膊。本來是輕微的動作,可花蕾卻低叫了一聲。
“好疼。”她吸了一口氣。
包大同皺了皺眉頭,舉起花蕾的手闢一看,就見齊肘處的雪膚上,有一道醜陋扭曲的紅痕,另一隻手上也有,無意中低頭看到她膝蓋下方一點還有。“跟我去趟洗手間。”他輕聲說。
第八卷 替身 第五章 拔毒
不愧是豪華酒店,洗手間也和小廳一樣金碧輝煌,不過這個地方水多,並且通地下,也沒有窗子聯結外面,自然有一股陰氣。況且這裡還安靜,沒有在專門在廁所服務的人員,特別適合某些東西遊蕩。
包大同抱住花蕾的腰,把她舉坐在洗手檯上,仔細看了看她手肘部位和膝蓋部位處類似於瘀傷的痕跡,發現那些剛才還是發紅的印子,現在已經變成了暗紅,顯得猙獰了不少。
他伸出手指,極輕的觸碰變色的面板,柔聲問,“疼嗎?”
花蕾搖搖頭,笑道,“不疼,可是這樣好癢癢。”
包大同稍用力捏了花蕾的鼻子一下,驚得她叫了一聲,“夜深人靜,孤男寡女,你這樣挑逗我,我可隨時會變人狼,到時候在這裡給你咔嚓了,花骨朵,你可別怪我!”
他故意說得咬牙切齒,花蕾笑著,輕輕拍打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