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對顏面歷來注重,更何況是她這樣出身大豪門的名門之女。
但寧無痕當著所有人的面堂而皇之的諷刺,讓徐子媚這位驕縱之女早就憋不住了。
而下很多人都以為南朝風要出手,但徐子媚的出列讓諸人又疑惑起來。
“這要怎麼打?”
“這徐子媚還真如寧無痕所言,磨磨唧唧的惹人惱恨。”
徐子媚先前一戰只是暫時的落入下乘,實際上她並沒有輸。此刻她若想再戰,任何人都沒有理由阻攔。
但現在南朝風來了,場中的氣氛就有點意思了。
而下全場的關注點都落在了南朝風和寧無痕的身上,自動的將徐子媚拋除在外。
“子媚,你退下,這件事我來替你解決。”南朝風拉著徐子媚的手,言語溫柔道。
徐子媚被寧無痕氣的頭腦發熱,根本就攔不住,她立即甩開南朝風的手,“放開,這是我跟他之間的矛盾,理應我來解決,你先退下。”
徐子媚自走進白雲鎮,無論是氣勢還是聲勢都落在寧無痕之下,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而下若不親自討回丟失的顏面,往後她在南庭城將會淪為笑柄。
“驢子,看樣子你有大敵了。”
寧無痕懶得去理睬這倆人,反正他的態度只有一個,無論誰出戰,他一併接下便是。
所以此時寧無痕很輕鬆的跟著魔驢聊天。
魔驢聽得寧無痕一席話,抬起高昂的頭顱驕傲道,“本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當年更是風靡萬千少女,這混小子也敢成為我的情敵?”
兩人低聲言語,非常不厚道的討論著。
“但你的徐娘子似乎對他特別鍾愛啊,”寧無痕抱著雙臂,口氣怪怪道。
其實雙方心中都清楚,這些不過是胡鬧之舉,沒有別的意思。
興許是跟魔驢呆的久了,寧無痕身上也沾染了一點痞痞的味道。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便是如此。
魔驢斜著眼睛盯著寧無痕,“那是她還沒發現本少的好。”
“噗。”寧無痕噗嗤一聲笑了,心道,好自戀的驢子。
魔驢並不理會寧無痕的反應,而是咬咬牙嘀咕道,“不行,本少今天一定要給這混小子一點顏色看看。”
“哼,敢跟本少搶女人,活膩味了。”
寧無痕摸著下巴不自覺的笑了,心道還真有戲。
寧無痕其實心裡很清楚,魔驢除卻重口味外身上藏著不少的寶貝。比如他手中提著的黃金戰弓就是一柄神兵利器。
所以他有意套魔驢的話,看能不能再順幾件寶貝出來。
果然在寧無痕的激將下,魔驢終於鬆開口風準備借寧無痕之手殺殺南朝風的威風。
“寧小子,你過來。”魔驢甩甩尾巴,招呼寧無痕到一側,“剛出那神秀和尚說這混小子的本身極可能不是人類?”
“恩。”寧無痕點點頭回複道,“據說流有某位大妖的血液。”
“嘿嘿。”魔驢齜牙咧嘴,搖頭晃腦道,“管他是誰的種,遇上本少活該他倒黴。”
“寧小子,敢不敢跟我玩一把大的?”魔驢撐開大嘴巴嬉皮笑臉道,“咱兩聯手陰死這混小子。”
“怎麼個陰法?”寧無痕見魔驢準備出手,頓時來了興趣。
“這個簡單。”魔驢解釋道,“本少要你逼出他的本身,看看到底是什麼種類,興許還能再煮上一鍋美味。”
南朝風和徐子媚還在議論,並沒有發現寧無痕和魔驢的動作。
寧無痕沒有回話,靜等魔驢動作。
魔驢眸子劃過一絲玩味之色,張嘴吐出一口小藥瓶,而後他快速的將瓶中的液體塗抹在寧無痕的黃金戰弓上。
液體無色無味,融入黃金戰弓後呈現一種淡黃色。
但顏色並不密集,只是形同沙子般分佈在整柄戰弓上。
“這是什麼東西?”寧無痕等魔驢停止動作,好奇的問道。
魔驢嘿嘿笑道,“這東西叫化形水,能夠逼出這、那混小子的真身。等會他若真的跟你交起手來,你對著他的額頭射,一旦他沾染化形水,立馬幻化出本身。”
“這東西對本少而言就是雞肋根本沒用,今天便宜你小子了,就賜給你用吧。”末了,魔驢忽然有點惆悵道。
寧無痕聽出他話中的言外之意,有點好奇道,“對你沒用?難不成你過去也能幻化成人形?”
魔驢瞪眼,有點生氣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