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這便是最大的罪證!她不信皇上到時候還會對他網開一面!
她不顧他的鞭打喝止,一徑加速,再加速。
終究他狠狠一把掐住她腰肢,嘶吼著奔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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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芽周身汗溼,頹然躺倒。
他深吸氣,並肩躺下,伸手想擁住她。蘭芽卻避開,死死閉上眼睛:“大人累了,小的也累了。大人這一回總該滿意。大人放過小的吧。小的想睡了。”
司夜染一愣,眼中水霧漸漸散去。又是一片清冷。
“蘭公子,你片刻之前可不是這個模樣!卻原來,你方才都是敷衍我,只想讓我快些結束!”
蘭芽抱緊自己汗溼疲憊的身子,輕輕冷戰:“大人明知,又何必故問?大人請回觀魚臺安置,小的不習慣與人同榻。”
“攆我?”
司夜染支頤冷笑:“聽蘭軒雖然是你的住處,可是它還是我靈濟宮裡的宮苑,在我面前,還輪不到你來做主!”
蘭芽心下滿是疲憊:“大人又要作甚?”
司夜染探手將蘭芽扳過來。蘭芽死死團住身子,不肯就範。
司夜染心下邪肆頓湧,他便劈手抓過之前的長羅,將蘭芽強翻過來,便將那長羅又縛住了她手腕腳腕。繼而,分別固定在床頭床尾,強令她四肢展開!
“司夜染,你不是人!”
已到此時地步,他還不肯罷休?
他究竟要折磨她到何時,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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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愛亦生怖
“別以為你適才是如何想的,本官不知道。”
司夜染垂眸,淡淡望著她的掙扎:“憑你的性子,怎會那般主動?你分明是又想到了置本官於死地的法子。只有時時刻刻想到讓我死,你才會那般無所畏懼。”
蘭芽別無自保,便只冷笑回望他。
這個世界,不是他都能主宰得了!她的身子雖則屢次被他強迫,她身子裡的反應也越來越無法自主,可是好歹,她還能管得住自己的心!
他這般待她也好,正好讓她能再毫無牽絆地痛恨他。而不必再如先時那般左右為難。
司夜染見她不肯說話,卻也能從她眼中看透她的心思鵓。
司夜染便也不再說話,只將之前帶回的那隻粉彩瓷罐開啟。側坐蘭芽身側,取過那柄三歲幼鹿的鹿茸。
鹿茸雖看似乾枝,實則涵血帶毛,於是從醫者視角來看,它還是活物。
他將鹿茸探入瓷罐,蘸著了些嫣紅的膏子,舉到眼前細細瞧了瞧,便偏首來望她。
蘭芽不知怎地,心下狠狠一凜!
雖然不知那粉彩瓷罐裡的嫣紅膏子是什麼,不過卻瞧著那根依舊鮮活的鹿茸膠心跳如鼓——這景況,她彷彿曾瞧見過。
那是有時,她貪瞧秘戲圖,便彷彿曾在一幅畫中瞧見過。
彼時不解人事,卻也知道這些畫兒不是她個女孩子家該瞧的,便總得尋個黨羽,能幫她望風把門,關鍵時刻她還能將罪責都推到他身上去——若是男孩自己家,看了那些畫兒,便不似她一個女孩子家一般地大逆不道了吧?於是她便瞄上了爹爹的書童。
她不解,便捉著他問,“……不疼麼?”
於她彼時來說,畫中的次第簡直媲美荊條製成的“家法”,戳在身上不管哪處,也絕對只有疼,而沒有半點舒服的餘地才是。可是那畫中,那被“戳”的仕女,怎地一副飄飄若仙的神情?
那書童那刻竟然原地蹲下去,咳嗽得彷彿連嗓子都快咳出來了。然後紅著臉認真與她解說:“……軟韌的,不疼。”
她大異,揪著他大叫:“哦,原來你被這法寶戳過!”
書童那一刻圓睜雙眼,驚嚇般盯了她好半晌。然後奪過她手裡的畫兒,捲起來便帶走了。她追上去討,納罕地問他:“你怎麼不高興了?難不成,當日真的被戳得疼得緊?”
他一張臉大紅布似的,“我發誓,從今往後再也不給你淘弄這些畫兒來瞧了!你再想看,也別來找我想法子!”
蘭芽衝他做鬼臉:“不跟你要便不跟你要。反正家裡的小子也不止你一個,我找他們去要好了!”
那一刻書童的眼睛裡彷彿要湧出冰霧來一般,狠狠捉住她肩頭,低聲一聲:“你敢!”
嘖,真是嚇死人了……
若細想來,她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