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普通的人類。
這件事,我也曾向學校裡的專家諮詢過,我的能力與血脈,沒有絲毫的關聯。
也就是說,即使我與畫戟有著什麼無法知曉的關係,也不可能是血脈上的聯絡。
血脈的聯絡,多麼敏感的字眼。
“罪,你老實說,畫戟是不是你的孩子?”
如果我的手邊有錘子,我一定毫不猶豫的拿起它去敲開眼前這三個人的腦袋。這三個滿臉求證姿態人究竟是如何活過了這麼久?難道說都是些智商超高,情商超低的半傻子?
“我今年20歲,那麼,畫戟,你活了多久?”
“校長那個混蛋!”畫戟咬牙切齒。
“老不死的。”方天冷哼。
“不是啊,不是啊。。。”杜神歡唸唸有詞。
這些個人到底都是在想些什麼?怎麼該注意到的地方沒有注意到,卻在這麼個明顯有問題的地方糾纏?
篤篤篤。。。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我愣了一下,立刻應聲道:“進來。”
來人是一個看上去就很乾練的女子,她站在門邊公式化的說道,“外面有位自稱林米意的小姐說與您有過預約。”
林米意?誰?
“她說,是在昨天晚間與您約定。”
昨天晚間?難道是樓下那隻螞蟻姑娘?
“請她進來吧。”
作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