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墨蘭的能力肯定是不及他和愚者,不及其他軍團長,一時間,要讓這四個兵長馬上臣服於墨蘭,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墨蘭有自己的看法,接過對講器向對方回話:“其他兵長也是這種想法嗎?”四個兵張之間,肯定有爭權奪利的局面出現,畢竟每個人都想當這個親兵團的頭,都想給自己多招一些新人進來。如果現在突然出現一個新人的頭,肯定又是各有想法,絕不會馬上締造起聯盟。
墨蘭的這個推斷是正確的。其他兵長並未附和聖盃兵長的言辭。
權杖兵長打了聲長長的哈欠:“我和我的兵都無所謂。。我們只是太無聊了,沒有任務可以做。如果這個頭能給我們任務做,我想我和我的兵都會很高興的,也會聽從。”
星幣兵長嗯了聲:“我沒有意見,我和我的兵,都會把這當成是進入22個正是軍團的考驗。”
聖盃兵長見一個兩個馬上倒戈,立馬叫了起來:“寶劍兵長,你不會像他們兩個這麼愚蠢臣服於這個小丫頭當手下吧。”
“為什麼不可以呢?”寶劍兵長撫摸鬍鬚說,聲音聽起來相當蒼老,“咳咳。愚者終於關心注意我們了,給我們指派了個人來帶領我們。我們應該感到高興。權杖兵長說的這話是沒有錯的。”
“原以為老一輩會持重,沒想到你和她們一樣愚昧。”聖盃兵長雖然是氣憤的不行,卻也沒有辦法,少數必須服從多數。
未料到這個事突然間就這麼順利解決了,路米點巴著腦袋:自己認的這個姐,果然是非同小可啊。
“既然你做了我們的頭,大家都很想要任務,你會給我們什麼任務,快說!”聖盃兵長氣勢洶洶的吼道,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我是有任務給你們,但是我不清楚你們各自的能力到達什麼程度,能不能出色完成任務也不好說,我總不能一開始就損兵折將吧。”墨蘭以口才論,認為自己要勝於這個聖盃兵長綽綽有餘。
“你想讓我們各自表演能力給你看?”聖盃兵長哼,知道墨蘭這是反將她一軍,她心裡頭罵著小丫頭呢。
寶劍兵長這時又出聲了,撫摸著山羊鬍須:“我們是應該給新任的團長一份見面禮。大家明天下午之前將見面禮送到團長面前,盡到地主之誼,其他兵長以為呢?”
“可以啊。”權杖兵長還是無所謂的態度。
星幣兵長仍是簡單的“嗯”。
最後,聖盃兵長也只能是在罵聲中服從多數決議了。
費鎮南給fate走之前煮好的咖啡壺,倒了兩杯熱咖啡,一杯遞給了aida,一杯給了自己。
aida接過他遞來的咖啡,道了聲謝,保持蕭然紳士的態度。應說,對於費鎮南,他既不算是討厭,也不算是喜歡。他和他們這些海軍,只能說是一種合作關係。
“你們,有和政府部門合作過嗎?”費鎮南問,自己對於aida這個人,不會算是討厭,也不會是喜歡。作為一個合作物件,,瞭解彼此,還是需要的。
“有。”aida對此沒有隱瞞。
“與49的母親是合作關係嗎?”費鎮南再問。
費鎮南笑了笑,眼底裡可是沒有半點笑意。明白自己這樣一句話,就足以讓aida喂墨蘭赴湯蹈火的保護了。他必須利用這個男人所有的資源為自己服務。當然這不代表他把墨蘭當做棋子,更不會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讓出來。墨蘭有自己的想法與做法,再說了,他的女人確實比他聰明,知道怎樣對她自己最好。
對手這點小心思,aida心眼裡一轉,還是能猜到七八分的,好吧,反正自己也正要與對方談到這個嚴重問題。aida降低了音量說,明知道格子屋子是沒有人可以聽見這個隔音效果極好的房子內的聲音:“你們的費君臣教授曾經找過我,與我談過一件事情,要徵詢我的意見。”
費鎮南大致知道舍弟是向aida討教什麼,應該是那個溺水女人、猴子聯主席與船長體內所藏傷害性物品的問題。
“我已經派了我們醫療軍團的軍團長與費教授接洽。這些物品,如果沒有意外,確實是我九年前流放的某名軍團長所謂。”aida提及這事,淡漠的眉間不禁浮現起了憂愁。自己沒有忘記九年前發出流放令時,女祭司悲慼的神情令他難以不懷有惻隱。女祭司在這件事上是無辜的。可是,因為教皇的問題。教皇需要被教訓,這個不可置疑的。他不能讓這個優秀的軍團長一步步淪為可怕的殺人魔,然後把他的部下全部給染黑了,進而威脅到組織的宗旨。
“你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