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一般女生都將破的那一面穿到腿後,眼不見心不煩,但耦說:“其實放在前面更好,哪個好意思當面死盯著破處看,放在後面就顯得暴露無遺了。”女生看不起耦吸引男生的三腳貓功夫,但自己在這方面也沒有什麼高明之處,所以對耦嗤之以鼻之餘也恨耦象個鏡子一樣照出自己的不足。
男生麼,耦有魅惑每個人的興趣,但是嫌他們配不上自己,是有那麼一兩個在自己之上,但這樣的人又不和自己談戀愛。耦的balabala對男生來說給予了自己強烈的在場感。邕最感到困惑的是耦能在這個小時跟一位男生balabala個沒完,緊接著下一個小時又跟另一位男生balabala無休無止,兩次之間耦都不用喘口氣。畢業不久耦被男閨蜜皎介紹的一位帥哥迷住了,兩人相處了一段時間帥哥才告知真相:老婆在鄉下。玩鷹的讓鷹啄了,不過耦不在乎。
現在的耦要保住婚姻可不容易。
皎喜歡的女生秸大概是骨關節異於常人,軍訓時做各種動作都顯得非常怪異,被年輕的教官誤以為是態度不端,每天都被留下來一對一單獨訓練,一練就是幾小時。每次練到教官吐舌頭,但這位教官據說是全連的標兵,非常頑強,繼續讓秸練。氣氛彷彿凝住了,沒人敢勸。而且秸自己逆來順受,沒有改善處境的意思。回學校上課沒多久在鄉鎮工作的教師男友提出分手,秸從此沉淪。有天上午老師在上面講了兩節課,皎在下面趴在課桌上一動不動,然後決定追秸。畢業後兩人開了雜貨店,生意越做越大時皎終於揚眉吐氣。電大兩年中時常調戲秸的般惆悵地對老同學說:“皎現在看不上我們了!”般桀驁不馴,吊兒郎當,家境富有,典型的公子哥兒,是這個班眾多女生的夢中情人,包括秸。
邕最開始是追般的,經常坐上般的腳踏車後座,要他送自己一程。般礙於情面總不好意思拒絕,後來就把自己的車後座卸了。般可以當著其他同學的面把一口煙噴在秸臉上,柯罵他流氓,般說:“我本來就是流氓!”那麼皎的心理多少有些變態,否則怎麼會成為不擇手段要顛倒眾生的耦的死黨,這麼鐵的關係又怎麼會隱瞞同事的已婚男士身份。
柯很會跳舞,之前在某次舞會上笑意盈盈地邀約般:“我們兩個去跳一曲啦。”
般有段時間與耦同桌,大家都笑說兩人棋逢對手了。
兩位情場高手,各自都甩過不少人。相遇是電石火花?有天課餘時間坐在教室裡的人都聽到般大聲呵斥耦:“你現在越來越邪了!”帶一點微嗔。
上課的時候中年老師突然老下臉來:“你們兩個幹什麼?!”女老師喜歡般,批評帶著醋意。般毫無懼色地盯著老師,老師垂下眼簾。耦低著的頭在抽屜口。女老師性格很豪爽,在課堂上曾提起自己當年的歷史:“是我主動的!”一句話鏗鏘擲地,逗得全班鬨堂大笑。
幾年後聽說這位女老師離婚了。老公是大世界商廈客房部經理,跟下屬二十歲的女招待結婚了。
大一下學期秸的死黨蓮所在寢室有天晚上睡覺時議論班上男生,蓮原本一直都是品頭論足的,說到般時不吭聲,洩露了心跡。佩自告奮勇找般撮合兩人,結果自己陷進去了。蓮自此從高調轉為沉默。
不過無言的蓮鉚足了勁,學溜冰,學打升級,學唱卡拉OK,忙得不亦樂乎。不久接受了播的追求。播言行都帶點畏縮,與蓮一樣都來自農村,恰與蓮的強勢互補。不過說話囁囁嚅嚅的播,心裡明鏡似地。大二時有天晚上半夜室友說夢話,喊著耦的名字,並含含糊糊地說著幾句類似向耦表白的話,播接了話。夢話是可以對話的?兩人一來一去對了幾個回合。第二天白天這位室友找播大吵一架,吵著吵著旁觀者都明白了,室友昨晚是故意的,好讓大家議論自己想耦入骨,當然目的只有一個:傳到耦的耳朵裡去。室友只不過是想迎合耦的極度虛榮心。播破了這個局。
畢業後播和蓮做建材生意賺了大錢。
她聽蓮說般的弟弟開車撞死了兩個人,家裡賠錢把家底也賠了進去。般在校時雖然不羈其實很注意為人處世的,所以同窗們無人笑話。不過這訊息從蓮的嘴裡說出來,她總覺得不無袖手旁觀之意。
作者有話要說:
☆、當美女成為性別
軍訓時雖然她也加入了那四位室友組成的姐妹淘,但就是不明白為什麼經常是自己一個人獨進獨出。現在是一個人洗澡,跟以前每次洗也沒什麼不同,常常是隔一段距離有其他女生在洗的,當然這次相隔的距離最近。是她先來的,那兩位女生也許是看這時候沒什麼人來,距離近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