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悚得尖叫。
就在這時,只聽一聲呵斥:“住手!”
然後衝過來一個人,一手扒拉開那個扯她衣服的歹徒,另一隻手一拳狠狠湊過去。
歹徒‘哎呦’一聲叫喚,鮮血立刻從嘴角沁出,那被擊中的牙怕是已經松落無用了。
“***!”他‘噗’地吐出滿嘴的血水,然後拔出匕首,目露兇光,一副要拼命的樣子。
兩個小弟也不甘落後,三個人一起上,和來人廝打在一起。
“住手!”遠遠地又有人在呵斥。
眾歹徒定睛一看,媽呀!竟來了一撥。
頓時不敢再戰,頭目一聲“走”後,屁滾尿流地落荒而逃。
“桑榆。”歐沫不再追趕,他過來桑榆身邊,前後左右地把她用目光檢查一遍後,方焦灼的詢問:“你沒怎麼樣吧?傷哪兒了沒有?”
“沒有。”桑榆看著歐沫,心頭一熱,一顆淚珠子就滾了下來。
“沒事兒了啊。”歐沫輕撫著她尚還顫抖的脊背,柔聲安慰道:“別害怕,有我呢。”
桑榆怕是嚇壞了,她渾身不住地打著顫,嘴唇也褪盡了血色。
目光再往下一點,看到那衣衫破裂處的一片盈白之時,不由臉熱,他脫下襯衣,給桑榆穿上。
安瀾,蘇可,還有雅齡這時也都趕了過來。
看到桑榆的慘樣,安瀾氣憤不已,他捋捋衣袖,還要去追那幫歹徒。
歐沫制止道:“算了安瀾,黑燈瞎火的,窮寇莫追。我們還是先送桑榆回家吧。”
“就不麻煩你們了。”俊逸突然現身,他從歐沫懷裡拉過桑榆:“來,桑榆,跟我回家,伯父伯母還在家等著呢。”
“哼!”安瀾嗤鼻道:“倒是挺會挑時間,架一打完,你就現身來救美了。早一點怎麼沒見到你?”
俊逸投過來狠狠地一瞥:“這人一出事,你們就到,不是比我還巧?”
“什麼意思?”
“我很懷疑。”俊逸冷冷笑一笑:“你們這一大撥是不是在,自編自導自演呢?”
“李俊逸,說話別太過分!”安瀾冷冷地看著他,說。
俊逸滿意地冷笑一下,不再理會眾人,他摟了桑榆的肩,很溫柔的說:“我們走吧。”
桑榆回過頭,深深地再望一眼歐沫。
四目交匯,淡淡數秒。
之後,桑榆像下了一個很果斷的決心,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桑榆他們回到家,別墅裡面的燈光溫暖一片。雖是夜深,爸爸媽媽仍然在燈光下,苦等她歸來。
“爸爸、媽媽。”桑榆走過去,撲進他們的懷抱裡面。
“怎麼樣?桑榆,我的孩子。”張雲茹摟住她,問道。
“我沒事了,爸爸媽媽。我錯了,我不該跑出去,讓你們擔心。”
“桑榆,快別這樣說,媽媽也有錯的,媽媽不該逼你的。”張雲茹眼眶一紅。
“是啊,桑榆。”夏牧航拍拍她的肩:“我們也有錯,是我們平時太不關心你了。”
“爸爸,是我做得不對。我答應過你: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有一起面對,我卻一樣還是這麼惹事讓你們不省心。”
“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媽媽。”桑榆撲進張雲茹的懷裡,淚珠兒滴落:“我真的再也不這樣了,我會好好聽你的話的。”
“媽媽。”她擦一下眼淚,很努力地微笑:“我答應你,我會和俊逸哥結婚的。”
一邊的夏牧航微微一驚。
桑榆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出神。
夏牧航敲門進來:“桑榆,和爸爸談一談好嗎?”
她點點頭,微微坐正了身體。
夏牧航挨著女兒坐在床沿上,開口問:“為什麼要逼自己呢?”
“什麼?”桑榆故意犯迷糊。
“你明白我的意思的,為什麼要逼自己和俊逸結婚,這不是兒戲。”
“爸爸,我願意的,沒有誰逼我。”她故作驕傲得挑挑眉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這個世界上能夠逼迫我的,只怕還沒現世呢。”
“是嗎?”夏牧航看著愛女,然後他慈愛的命令:“看著爸爸的眼睛。”
她乖乖地抬了頭,望向了夏牧航。
夏牧航有這種特殊魔力,他只是安靜得說說話,也沒有人能夠抗拒得了他的命令。
“以前爸爸可能不太瞭解你,認為你壞、不懂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