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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論壇上津津樂道的經典徘句。

「誰管它是青蛙還是癩蝦蟆,妳振作一點行不行?」柳川夏氣得火冒三丈,一手打落她手中的書本。

「妳以為躲在書房,什麼都不看也不聽,事情就不會發生了嗎?妳答應過我,妳會全力以赴,爭取自己的幸福的。」

那一夜,靜香姊進入哲矢哥的房間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隔天一早,靜香姊讓哲矢哥抱了出來,她還替她高興,以為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哩!

誰知,靜香姊醒來後就是這副駝鳥德行。

靜香依舊默不作聲,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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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老半天,也問不出所以然來,柳川夏真想撒手不管。

她怒不可遏,下定決心,今天無論如何都要靜香姊回句話!

「那時候說的前提已不存在,我還能爭取嗎?」靜香終於開口,幽幽地問。

前提?是指血緣關係?

「可是,妳說……酒井醫生說……」過於震驚,柳川夏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靜香不由得嘆息,「我說的和醫生說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哲矢說的。」

「他說什麼?」

「他說他愛星野雅子。」

夠了,有這句話就夠了,這句話徹徹底底的將靜香和柳川夏打垮。

到頭來還是失敗了!

柳川夏癱坐在地板上,像洩了氣的皮球,虛軟無力。

靜香重拾毛筆,一筆一副仔細地寫著。

她真的能眼睜睜地看著哲矢哥和別的女人步入禮堂嗎?

柳川夏睇望靜香清秀細緻的五官,低垂的眼眸看不出一絲情緒。

如果現在有一臺X光機,對準靜香照一下,就能看到她左胸心臟的位置是一片空白。

她的心,不見了。

所以她能無動於衷。

可是,就算靜香姊能,地也不能。

她要直接去找哲矢哥問個明白!

柳川夏在服裝間找到桑原哲矢。

他筆直地站在矮凳上,正讓裁縫師替他量身訂做訂婚時要穿的禮服。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靜香姊?」柳川夏一進門就將他推落凳子。

桑原哲矢踉蹌了一下,隨即站穩,面無表情。

「小夏!」南部攔住彷佛吃了幾噸炸藥的柳川夏。「妳做什麼?竟敢對少主無禮。」

「你問他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負心漢!哼!」柳川夏瞪著他。

我不記得我對妳始亂終棄。」扯開一邊唇角,桑原哲矢譏誚道。

「別跟我打哈哈,我當初是瞎了狗眼才會認為你有情有義,是個值得交往的朋友。早知道你是連豬狗都不如的禽獸,就應該在第一槍沒能打死你時多補幾槍,不讓你這個禍害遺千年……」

「小夏,住口!妳知道妳在說什麼嗎?」南部情急之下拮住柳川夏的嘴巴。

她等於親口承認少主在關西所受的槍擊是她所為,這是要殺頭的罪啊!

柳川夏扒開南部的手,「我知道,想殺我嗎?來啊!對準這裡。」她比比自己的太陽|穴,「我不會逃,也不會反擊,你開槍啊!」

「不,少主……」南部為難地望向桑原哲矢。

「把她帶出去,別讓她破壞了我訂做禮服的樂趣。」一臉興致索然,桑原哲矢揮手趕人。「管好她的大嘴巴,要是她再這樣嚷嚷就毒啞她,不然遲早連桑原門的機密都會被她走漏。」

柳川夏被南部架了出去,嘴裡還叫囂著,「我唯一能洩漏的機密就是你有多卑鄙、無恥、下流……」

「少主,大小姐的事……」淺田囁嚅兩聲。

「你看我該穿什麼顏色的禮服好?白色?黑色?還是鐵灰色?」翻著禮服的雜誌,桑原哲矢打斷淺田,神色自若地問。

一個月後,桑原哲矢穿著黑色禮服出席訂婚典禮。

這天的天候不佳,是入秋以來第一個下雨天。

一早,厚重的雲層像說好了似的,全往原來蔚藍的天空集中,遮蔽了才露臉不久的太陽。

烏雲越積越多,天色越來越暗,應是日正當中的正午,竟跟日落後的傍晚一樣灰暗。

是不好的徵兆,桑原正男皺著眉頭。

「天氣越來越差,好象快下大雨了。我看來參加咱們兒子訂婚宴的賓客數一定會受到影響,不如改天吧!」

他的想法立刻遭到佐藤和美子無情的駁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