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而莫艾的心隨之咯噔一聲,眼睛眯了眯,“你說‘神之子’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這麼說?”這個少年現在應該才15、6歲吧,二十幾年前他還沒出生呢,他是怎麼認出來的?還有,就算是有人見過自己,比如那個叫斯坦的傢伙,可那時候自己應該還是個小嬰兒吧,他們怎麼就這麼肯定呢?
被莫艾的眼睛這麼看著,那種散發出來的氣勢讓酷拉皮卡感覺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一樣,一點想要反抗的念頭都沒有,“只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只要看到您的眼睛,就能知道您是‘神之子’,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一種……本能吧。”
“本能……”莫艾小聲重複了一句,揉了揉眉心,他大概明白了,“那麼有關‘神之子’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然後對著旁邊搞小動作的幾個人說道,“都杵在這當雕塑呢,要聽的就找地方坐下好好聽,你們最好給我老實店,不想聽的就立刻給我滾蛋。”一句話讓他們消停了。
莫艾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對著酷拉皮卡微笑著說道,“你也坐下,繼續說吧。”那態度差別好大= =。
“哦……”酷拉皮卡完全被莫艾給嚇到了,敢那樣對著西索吼,還把人家吼的老老實實的人,那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人無法直視,這就是傳說中的‘神之子’嗎,果然非同一般,不過看到莫艾的笑容讓酷拉皮卡莫名的放鬆了下來,說道,“關於‘神之子’的傳言,我都是聽族裡的大人說的。”他的眼神暗了一下,大概是又想到那些慘死的族人了。
“聽他們說在我出生之前,先知曾經預言會有神蹟降臨我窟盧塔族,然後‘神之子’就在那時候誕生了,只是,那個被譽為‘神之子’的嬰兒被先知和族長抱到了別的地方,據說是需要嚴密的保護起來,防止有外族和族裡有狼子野心的人利用了,不過,還有另外一個說法……”
酷拉皮卡看了看保持微笑不變的莫艾,不知道該不該說,就看到莫艾鼓勵般的說道,“有什麼話你就說,沒關係的。”只是如果注意的話,就會發現莫艾的左手一直緊緊的握著,什麼嚴密的保護,都是狗屁!
“是,在我很小的時候,曾經聽到村裡的老人說過……其實先知感應到的並不是神蹟,那個嬰兒也不是什麼‘神之子’,而是‘厄運之子’,如果把他留在村子裡,就會給整個村子帶來不可估計的災難,甚至是……滅族。”
“哈哈哈……真是個很好笑的笑話啊,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嬰兒,就被套上了這麼冠冕堂皇的稱號。”莫艾笑的好像是真的聽到了一個特別好笑的事情一般,捂著嘴笑了起來,只是嘴角那一抹恨意被他的手給遮住了。
現在他明白了,那些人為了那個理由就把自己給扔到了流星街,至於為什麼沒有乾脆殺了自己,是怕直接殺了會受到懲罰麼?反正一個嬰兒又怎麼可能在流星街生存呢,到時候還不是照樣會死,這樣不算是他們親自動手,又可以除掉自己這個禍害,一舉兩得,他們一定是這麼想的。
只不過,我還是活了下來,還活的好好的,而窟盧塔族也確實被滅了,雖然其中的原因大多數是因為庫洛洛想要火紅眼,但是如果斯坦不抓了自己,庫洛洛就不知道窟盧塔族的聚居地在哪裡,要知道他們世代都是隱居在很隱秘的地方的,而這一切都是因果報應,最後窟盧塔族還是因為自己被滅了,哼,報應。
莫艾笑夠了,面無表情的看向酷拉皮卡說道,“那麼你認為呢,你也覺得我是帶給你們災禍的人麼。”他並不在乎別人的答案,卻又矛盾的問出來,想要得到答案。
“我想知道,這麼多年來,您到底去了哪裡。”酷拉皮卡這麼說道,莫艾那冰冷的眼神讓他覺得很心慌,“這之間的事我都是聽別人說的,根本一點都不瞭解,我想我沒有權利發表自己的看法。”
真是聰明的回答,沒有權利麼,確實,你沒有這個權利呢。
“可以在獵人考試結束後帶我去窟盧塔族的村子麼。”莫艾如此說道,“我想在那裡能夠找到答案”
******窟盧塔族村落******
殘破不全的房屋,到處都是被火燒過的痕跡,黑糊的一片,地上的雜草叢生,快要把那殘垣斷壁給淹沒,遠處的樹林裡時不時的傳來幾聲悽悽的烏鴉叫,更是顯示了這裡的荒涼,真是很難想象這裡曾經是一片村落。
“這裡,”酷拉皮卡站在一面倒塌的黑牆面前,雙手緊緊的握著,“曾經是我的家,可是都被幻影旅團的人給毀了!”他的眼睛變成了紅色,帶了憎恨的紅色,紅的徹底,紅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