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脫口而出:“誰讓你忍了。”
徐青久眼眸更熱了,視線密密麻麻的,像一張網,嚴嚴實實地籠著她。
蘇傾雙手環在他脖子上,踮著腳:“最近我都很忙,宇文掏錢給我整了個新劇,估計三個月都抽不開身。”
宇文衝鋒想幫她翻身。
她和徐青久的真人秀開播,照樣是全網黑,不過,人氣與話題度也是真高,宇文衝鋒想借著勢頭,再推一把。
連著幾個月,蘇傾都忙地停不住腳,這陣子與他見面的時間很少,若不是笙笙的大喜事,她這會兒應該在拍外景。
蘇傾一鼓作氣:“擇日不如撞日,我們把正事辦了吧。”
她知道,他一直想要,也一直在忍,她不點頭,他絕不會越線。
徐家的人都是君子。
不過,她蘇傾是流氓,正兒八經的流氓。
她湊過去,直接含住了徐青久的喉結,語氣正兒八經:“你從不從?”
徐青久花了十幾秒消化她的話,眼角微微潮紅,他滾了滾喉結:“從。”
蘇傾笑了一聲,吻順著喉結移到了鎖骨,抱著他輾轉到了沙發,脫去外套,她壓著他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衣服扔了一地。
徐青久眼眸裡水汽氤氳的,他長得高,被蘇傾壓在沙發上,腿都伸不直,平白有點任人採擷的樣子,央著她說:“傾傾你讓我來。”
蘇傾說行。
他抱著他翻了個身,明晃晃的燈,灑了一室,暖融融的,呼吸聲越來越重,驟然,空氣一滯。
蘇傾倒抽一口氣,紅著眼在徐青久肩上咬了一口,吼他:“徐青久,你會不會啊,疼死了。”
他聲音都是抖的:“你、你忍一下,我馬上就會了。”
蘇傾:“……”
他是個雛兒,摸摸索索了一頓,她被他折騰得渾身是汗,臉都疼白了,踹他:“不要動,你躺下,我來。”
徐青久猶豫糾結了很久,啞著聲:“好吧。”
他抱著她,又翻了個身,自己乖乖躺下。
嗯,蘇傾是個理論知識豐富的,可惜,實踐為零,結果可想而知——
咚!
沙發翻了。
徐青久:“……”
蘇傾:“……”
他喘了會兒:“去床上。”
“行。”
月亮躲進了雲裡,夜色迷離,月華灌了一室的光,床上的被子,窸窸窣窣了許久許久……
後半夜,房間裡氣息未散,喘息聲還沒有平息。
“傾傾。”
蘇傾累得不想理他。
徐青久從被子裡鑽到她身邊:“傾傾。”
“傾傾。”
“傾傾。”
“……”
她不應,他就沒完沒了地喊,像只餓極了的小奶狗。
蘇傾眯著眼,懶骨頭似的,沒力:“說。”
他哄著求著:“我還想要,好不好?”
“……”
這把老骨頭啊。
所以說,別輕易給男人開葷,男人領悟力高著呢,他們能在女人身上用一個晚上的時間修煉成精。
第二卷 326:時瑾陪產日常,帝后之鶯沉現代出場
領證的第二天,姜九笙就開工了,時瑾很不滿意,抗議了許久都被駁回,姜九笙請假很久了,《帝后》拍攝進入了尾聲,大部分演員已經殺青,就差姜九笙的戲份。
莫冰來徐家接她,順道買了幾箱喜糖,一部分讓小麻帶去了公司,一部分分發給片場的工作人員。
時瑾送姜九笙去了影視城,坐了不大一會兒,接了個電話便離開了,是秦中的電話,應該是公事。
化好妝,姜九笙聽見了片場外面的喧鬧聲。
莫冰剛回來,姜九笙問她:“外面怎麼了?”
“隔壁劇組拍走水的戲,工作人員沒注意,真給燒起來了。”
姜九笙尋著看過去,高牆那邊,果然濃煙滾滾:“火勢很大?”
“比較嚴重。”莫冰走過去,把姜九笙的外套拿起來,“就隔了一堵牆,不知道燒不燒得過來,我們先撤。”
拍攝暫停,《帝后》劇組的人都暫時轉移出去。
外面,是一條仿古的街道,不遠處便是城門與宮殿,隔壁劇組也是拍宮廷劇,與《帝后》劇組的片場只有一牆之隔,這會兒,街上都是人,吵吵嚷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