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燈和dj樂開始喧囂,夜場舞女扭著腰肢,在酒池肉林裡醉生夢死。
吧檯上,倒了一個空酒瓶。
宇文衝鋒支著下巴,搖晃著酒杯,眼裡映著這燈紅酒綠。
“你、你好。”
上前搭訕的女孩很年輕,穿著保守,像個乖乖女,一看便知,是初來乍到,稚嫩得很。
宇文衝鋒抬了抬眼皮,懶懶的沒有說話。
女孩子怯生生的,模樣生得漂亮,活力又青春,笑起來有兩個小梨渦,小心翼翼地詢問:“能給我你的微信嗎?”
他放下酒杯,瞧著女孩的眼:“要跟我玩?”
她很快搖頭:“不、不是的!”結結巴巴,很緊張的樣子,抿著嫣紅的唇,她鼓足了勇氣說,“不是玩,我是認真的。”
年輕的女孩子,沒嘗過情滋味,孤注一擲,大膽又莽撞。
宇文衝鋒笑,將杯中的酒飲盡,放下酒杯,他說:“我玩膩了,不玩了。”流光溢彩倒映在眼裡,卻是一片昏沉,像醉了,笑說,“更不來真的。”
說完,他起身,晃晃悠悠地離開。
女孩躊躇了一下,追上去。
宇文衝鋒扶著牆,醉眼迷離,像飄忽閃爍的舞臺燈,忽明忽暗的,他回了頭:“跟著我做什麼?”
女孩抿了抿唇,
她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只是不追上去,怕再也遇不到了。
一眼驚鴻,不敢移開,怕世間難尋。
“別跟著。”他似醉非醉,眼裡有幾分醺意,又似清醒,對年輕的女孩說,“以後不要來這種地方了。”
他扯了扯領帶,提步離開,
女孩駐足在原地,失魂落魄,不知道為什麼,他那雙眼睛,看一眼,會讓人想流淚。
外面風很大,吹著酒意,醒神了不少,電話響,是謝蕩,他點了根菸,靠在路燈下接電話。
“在哪呢?”
宇文衝鋒抽了一口,吐了菸圈:“剛喝了一波。”
謝蕩說:“到醫院來。”
他抖了抖菸灰:“幹什麼?”
“有東西給你嚐嚐。”
“什麼?”
謝蕩頓了幾秒:“豬腦子。”
宇文衝鋒笑罵了句。
謝蕩在那邊發公主脾氣:“媽的,是兄弟就過來陪老子一起吃。”
“哦。”他懶洋洋的,用力吸了一口煙,聲音是啞的,“不是兄弟,剛剛絕交了。”
謝蕩在那邊咆哮。
他惡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