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的,“累,沒力氣。”
時瑾坐起來,拿了床頭櫃上的水餵給她喝,給她擦了擦嘴角:“醫院有手術,我先起。”低頭,親了親她眼睛,“寶寶,待會兒我電話叫你起床。”
姜九笙閉著眼睛,應了一句。
時瑾推開房門出來,客廳裡,一大一小坐在沙發上,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姜錦禹抱著姜博美,瞪時瑾,氣沖沖地:“不知羞恥!”
時瑾將門關上,稍稍壓低了聲音:“聲音小一點,你姐姐還在睡覺。”他把睡衣的扣子扣好,走過去,“錦禹,我和你姐姐是成年人。”
十幾歲的少年,羞紅了臉:“白日宣淫不要臉!”
姜博美跟著齜牙咧嘴:“汪!”
“……”
時瑾覺得不能讓姜錦禹看亂七八糟的電視劇,若是以前,他說不出這樣的話。
“我去醫院,叫了餐,十五分鐘後會有人來送午飯,你陪你姐姐吃。”時瑾留了一句話,去衣帽間換衣服。
客廳裡,一大一小兩隻氣鼓鼓地,很不爽!
連著幾天,天氣晴朗,風和日麗。
姜錦禹在西交大授課的事情談妥了,也試課了,雖然他還是話不多,但基本交流沒有問題,九月一號就入學開課。
他搬去了姜九笙那邊的公寓住,沒有重新裝修,就是把擺設都從大到小挪了一下,對此,時瑾很滿意。
三月二十三,姜九笙巡迴演唱會第四場在涼州開唱。
她要提前三天去涼州準備,時瑾和錦禹也一起,於是,得把姜博美送去徐醫生家寄養,對此,姜博美表示強烈的不滿和抗議,絕食了一天,最後抵不住進口狗糧的誘惑,妥協了。
送姜博美去徐家那天,姜九笙見到了徐青舶,挺吃驚的:“徐醫生,你好像黑很多了。”
徐青舶:“……”一口老血快吐出來了。
他從非洲回來後,基本見過他的人,都要問候一下他的膚色,姜九笙這還是委婉的,他親弟,直接說夜晚太黑,看不清他了。
時瑾向姜九笙解釋:“徐醫生跟著救援隊去非洲了,這是曬的。”
姜九笙露出佩服的表情。
徐青舶把一口老血吞回去,目光直勾勾鎖著時瑾,咬牙切齒,一字一磨牙:“都是託了你的福。”
時瑾從容自若地說:“不謝。”
徐青舶:“……”氣到內傷了。
安排好博美之後,他們搭乘了當天下午的飛機,到涼州時已經是晚上七點